張局長看了看監視器,也明白事情到了一個瓶頸,也許其他角度的方法,可以獲得不一樣的效果。
“你是專案組組長,你有制定規則的權力,我不會阻攔你,我會把監視器關掉。
但是你做了什么,我會向上頭匯報。”
“隨你,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會做,一起來吧。”
祁同偉點點頭,大步流星地推開了大門。
聶局長正在說的話,說到了一半停住了,看著祁同偉進來,趕忙起身迎接,其他做記錄和陪審的刑警們也都站起身來。
倒是張俊一下子興奮起來,他認出了這個年輕人,就是當時一腳把他踩在青石板的人,這位看來就是領導了,領導也親自出馬,自己的籌碼更多了。
“哎呦,這位可是老熟人啊,怎么稱呼啊?那個誰,給你們領導遞根煙啊。愣著干啥。”
“除了老聶,你們都出去!”
說完,幾名做記錄的刑警就小跑著往外趕。
祁同偉推開鐵柵欄直接走了進去,狠狠一腳就蹬在了張俊身上。
“你不要在這里哇哇叫!”
張俊的審訊椅子一下子倒在地上,左手的手銬還被銬在椅子腿上,拉的他一下子痛得叫出了聲。
這邊的椅子不像東甌的椅子,那樣固定在地面的。而是普通能移動的木頭椅子。
祁同偉再次一皮鞋踩在了他腦袋上。
“這幾天給你臉了,還在我面前皮。”
一旁的張局長早就伸手關掉了攝像機,所謂的規定,都是給下面人的,祁同偉和部里下派的張局長一商量,直接就暫時性忽略了這個規定。
就像阿美麗卡的拉稀宗,每天重復著沒人能駕馭于法律之上,到了自己下臺之前,還是那一句,朕心疼自己兒子還不行嗎。
祁同偉更是清楚,當初東甌認識的那位芝加哥的陳議員也是如此,面臨調查記者舍命的調查,多個警察,佛伯樂的調查,那么多人要送他進監獄。
結果到了最后,國會修改了法律,單獨給他修改了法律,導致所有人的努力成了笑話。
回到這邊,原理也是一樣,祁同偉和張局長兩個人達成一致,直接就暫時性忽略了不能關閉攝像機的規定。
祁同偉還在用大皮鞋不停踩著張俊,一腳一腳踢著他,張俊的鼻梁也被踩斷了,臉上多個開放性傷口,身上也多處隱隱作痛。
左手還被手銬弄得全是血痕,剛剛還一臉得意的樣子,此時呲牙咧嘴,口鼻都是血。
“小子,這里你是階下囚,不用我再強調了吧。
我說了算,我說關了攝像頭,攝像頭就得關,我說你受傷了,大家也會說你是自己跌倒的。
這個東西叫權力,你算什么東西呢。
我問什么,你答什么,不然每天都招呼你。
現在我問你,袁大清去了哪里?
別跟我說他被你活埋的屁話,dna檢測已經出來了,埋在那里那具白骨根本不是袁大清。
我問你,人呢?”
此時也就張局長和聶局長兩個人還在里面,聶局長看著自己面前的記錄本,不知道該不該記下祁同偉的問話,張局長在一旁用眼神制止了他,讓他在原位安靜點就行。
“你本事這么大,還要問我干嘛!”
祁同偉頓時笑了,看來還沒吃夠苦頭啊。
“老聶,把他吊起來,給他嘗嘗煎釀三寶,還真以為他是什么玩意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