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記,京州中福的黨委副書記,總經理石紅杏和黨委副書記周建設是最后見到田園的兩個人。
但是等我們趕到的時候,我們特地詢問了石紅杏和周建設,他們都矢口否認現場有筆記本的存在。
省公安廳刑偵總隊的干部也說現場沒有發現這本筆記本,可是現場有一支英雄牌鋼筆,明顯剛剛用過,但卻沒有找到用過的紙。”
季昌明聽了這話,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陸亦可卻接話了。
“很明顯這兩位黨委副書記說了謊話,周正和林華華第一次聯系田園的時候,田園就明確說過,他把一些線索寫在他的筆記本里。
現在他住的病房里沒有,家里也沒有,辦公室幾個月沒去了,肯定也不在辦公室。
就算在,這兩位心有鬼胎,只怕也不可能讓我們拿到。”
季昌明其實覺得陸亦可說得很有道理,但是查案,得嚴謹,于是吩咐周正說。
“你再次聯系刑偵總隊李福處長,請他將田園家里和辦公室里的搜查清單拿過來。”
不同于原本的時空,這個時空由于祁同偉早早盯上了京州中福,省紀委和省公安廳都很重視田園跳樓的案子,沒有草草以自殺結案。
省公安廳刑偵總隊以案件存疑的名義,直接封鎖了田園相關的幾個場所,第一現場也就是住了幾個月的醫院病房自然不用說,何清泉還直接指示封鎖了田園的家里和辦公室。
這個行為當然引起了京州中福內部職工的恐慌,現在外面謠言瘋傳,說田園是因為想揭露集團高層領導的黑幕被殺的。
周正點點頭。
“是,我馬上帶人去刑偵總隊那邊。”
季昌明接著囑咐。
“拿到證物清單就回來,不要在那里耗著,大概率田園就是自殺,我們需要確認的就是一點,是不是這兩位見到死者最后一面的黨委副書記拿走了筆記本。
我會讓公安廳那邊調查這個事,我們省紀委不要過多表現出關注,免得打草驚蛇。”
陸亦可此時拿著已經改好的質詢函過來。
“季書記,看看這個行不行?
可以我就發給第七監察室了。”
季昌明很是無語。
“質詢函是發給中福集團的,有了結果跟陳主任匯報一下就行,發給他們干嘛。
這個格式這里改一下,再打一份,然后蓋章傳真給中福集團。
記得打電話給他們集團辦公室,表達我們的關切。”
陸亦可連連點頭,馬上回頭修改了。
季昌明卻在思考另一件事,也是他今天從京州市那邊查到的。
“也許可以從這里下手,那位新董事長什么時候才能上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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