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戈怕他多想,干脆給他安排了一個活。
“王齊他們是我當年培養出來的幫手,可終歸人手太少了,你幫我多找一些人,讓他們聽話即可。”
離戈塞給他一疊銀票,“錢是最容易收買人心的東西,不夠了再跟我說。”
沈致遠看著他在一群禁軍地保護下離開,將銀票收好,眼神中透著一股戾氣。
這一天是付清衍去書院的日子。
蕭寂特意告了假,帶著蕭萍和兩名護衛陪他一起上山。
蕭萍和付清衍性情相投,兩人路上很興奮,看著跟春游踏青似的。
蕭萍搓著手說:“這汴京的春天來得真晚,我們老家這個時候已經變暖和了,最適合踏青。”
“真好,等我去了書院,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時間出門踏青。”
“書院沒有休沐嗎?”
“有,一旬休息一天,想要下山,除非逢年過節。”
蕭萍并不知道他去書院是蕭寂為了方便查案,一整個羨慕住了。
尤其是看到怡山書院的建筑時,更是有一種將世俗踩在腳下的感覺。
他想:難怪人人都想往高處爬,即便是讀書,在最好的書院讀也有種莫名的優越感。
來迎接他們的是丙班的楊夫子。
比起李夫子孫夫子,這位楊夫子不茍言笑,眉心一道很深的皺紋,看起來就很兇的樣子。
“既然來到書院就要以讀書為主,不可貪玩,不可懈怠,不可擅自下山,更不可在書院搗亂發,否則不管你是誰家的孩子,都將被逐出書院!”
付清衍忙應承下來,“學生一定謹記夫子的教誨。”
“嗯,你的舍號是捌拾叁,只可帶一名書童,其余家人今天必須下山,不可多待,聽懂了嗎?”
付清衍接過一把鑰匙,“學生聽懂了,夫子慢走。”
等送走這位楊夫子,付清衍拍著胸口松了口氣。
“這楊夫子比沈夫子還嚴厲,看來我在書院的日子不好過了。”
蕭萍好奇地問:“沈夫子是誰?是世子從前的夫子嗎?”
付清衍眨了眨眼,神秘地笑道:“你很快就會見到她的,她現在也是我夫子。”
上山之前,沈蘭可是給他布置了一個月的學習任務的。
付清衍此次帶到書院的人不是觀書,蕭寂打算讓隨風陪他住一陣子。
他帶著蕭萍求見佟山長,被告知山長閉關寫書,不見外人。
他好奇地問:“不知山長在寫什么書?可是什么曠世之作?”
那小廝冷冷地回答:“無可奉告。”
“那不知山長何時出關?在下有些下棋的心得想與山長交流。”
“不知,何時出關不好說。”
“他老人家以前也經常閉關嗎?通常幾日出關?我好下次再來拜訪。”
小廝若不是知道蕭寂的身份,這會兒早就不耐煩趕人了。
“蕭大人,您若有事,可留下信件,奴才會替您轉交給山長,至于見不見,得山長說了算。”
“算了,也不是重要的事,就不必與山長說我來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