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還是瞧不上曹春喜,但曹春喜愿意為阿姐出頭,還不會破壞阿姐和姐夫的關系,那她就勉勉強強認下這個小嬸嬸吧。
春喜沒有解釋,只向尹氏說了抱歉。
尹氏也看出一點兒苗頭,她是蕭清禾的手帕交,自然是站在蕭清禾這頭的,并未怪罪春喜。
抓周儀式很快開始,眾人都聚到前院。
沈清淵第一時間來到春喜身邊,低聲問:“可有發生什么?”
春喜湊到他耳邊,飛快地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夫君是沒看到剛剛他的臉色有多難看,實在是太解氣了。”
春喜相當得意,像是打了個大勝仗,沈清淵跟著染上笑意,附和道:“夫人真厲害。”
兩人附耳說著話,落在外人眼里親密粘膩極了。
蕭清禾看了一眼,眸底閃過黯然,很快又打起精神,拉著蕭清月去了尹氏身邊。
衛凌澤憋著一肚子火守在太傅府外,好不容易等到宴席結束,等蕭清禾和蕭清月分開,立刻沖上蕭清禾的馬車,還把雀枝趕下去:“我有話要單獨跟少夫人說,你自己想辦法回家!”
說完放下車簾,命令車夫駕車而去。
說這話時,衛凌澤的臉色很是可怕,雀枝擔心蕭清禾會受傷,咬咬牙,提著裙擺追上蕭清月的馬車。
蕭清月當即就要讓車夫去追兩人,被墨韻攔下:“二小姐,你畢竟尚未出閣,不好直接插手大小姐和姑爺之間的事。”
“那我也不能看著阿姐受欺負啊。”
墨韻看了雀枝一眼,試探道:“今日發生的事挺多的,不如我們先帶雀枝回家見夫人?”
若是姑爺真的待大小姐不好,還得夫人出面才行。
雀枝也怕蕭清月沖動行事,連忙點頭:“奴婢也覺得先回家告訴夫人比較好。”
與此同時,馬車上。
衛凌澤把蕭清禾抵在馬車壁上,冷冷質問:“禾兒,你我夫妻一體,榮辱與共,為何今日要吃里扒外、聯合外人設局?”
憋到現在,衛凌澤早已是怒火萬丈,說出來的話冷森森的,難聽且直白。
蕭清禾定定地看著他:“那日你在書房折辱我時,可曾想過你我是夫妻?”
“陰陽交合是人之常情,我是愛你才會情不自禁,你還要揪著這件事鬧到什么時候?”
衛凌澤很不耐煩,只覺得蕭清禾在無理取鬧。
這世上哪有妻子不讓丈夫碰的?
“我說了我不愿意,你那就是在強迫折辱我!”
直到現在,再說起這件事,蕭清禾仍控制不住微微發抖,帶著恨意。
“你有愿意的時候嗎?自從我們成婚,你給過我幾日好臉色?”
衛凌澤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一邊說話一邊粗魯地去拽蕭清禾的衣擺。
這是在馬車上,外面都是人!
比那日在書房強烈千倍萬倍的屈辱感襲來,蕭清禾臉上血色盡褪,猛然拔下頭上的發釵抵在喉嚨。
“衛凌澤,你再碰我一下試試!”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