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阿喜來蕭家,第一個就要先來見過母親,兒媳左等右等都沒等到人,想來是母親和阿喜相談甚歡,舍不得放人,兒媳便做主把晚宴設在松鶴院了,母親不會怪罪兒媳吧?”
蕭夫人面上也是帶著笑的,對春喜的稱呼也明顯變得親昵起來。
蕭老夫人聽出蕭夫人對春喜的喜愛,笑著說:“我的確舍不得阿喜,你愿意陪著我們一起用飯那就太好了。”
蕭夫人在蕭老夫人身邊落座,她先問了這次徐州之行兩人是否遇到什么阻礙和危險,等春喜一一答完便道:“阿喜也是個有膽識的,能陪著淵兒走南闖北,難怪皇后娘娘會親自下懿旨夸你,這次你們補辦婚禮,我再給阿喜添兩箱嫁妝。”
上次蕭夫人已經給了兩箱實打實的好東西,這次又給兩箱,春喜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她連忙道:“嫂嫂實在太客氣了,我已經得了嫂嫂許多好東西了,不能再要。”
她這會兒手上都還戴著蕭清月的瑪瑙鐲子呢。
“你既叫我一聲嫂嫂,就不該跟我客氣,”蕭夫人態度強硬,不等春喜開口又道,“昨日太傅府的事我已經聽月兒說了,我那女婿確實不像話,這些算是我代衛家給你的賠禮,你安心收著,若是有時間,多約禾兒出來玩玩,你性子活潑,跟你在一起她能開心些。”
蕭夫人已經從雀枝口中知道蕭清禾婚后過得很不開心,但衛蕭兩家是世交,這樁婚事已經是一波三折了,她身為蕭家主母,不能輕易對衛家發難,昨日春喜鬧那一出是為蕭清禾出氣,不管春喜是出于什么樣的動機,蕭夫人都很感謝她。
春喜對衛凌澤無意,還能借著長輩的身份幫蕭清禾撐腰,蕭夫人自然是要好好籠絡她的。
蕭夫人提起昨日的事,幾乎算是挑明了自己的態度,春喜便也不再推辭,應聲道:“嫂嫂既然開了口,那我就不推辭了,我會多跟禾兒見面的。”
蕭夫人放心下來,蕭老夫人并未追問具體發生了身體,轉移話題道:“離京之前我答應給你一些人手,幫你從你婆母手中把鋪子奪回來,人都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時可以去朱雀街第一家茶樓要人。”
蕭夫人當即道:“你要開什么鋪子?蕭家名下產業頗多,你若不懂,我可以教你。”
蕭夫人一臉熱切,恨不得直接從蕭家鋪子分一成利給春喜。
春喜連忙阻止蕭夫人:“我沒做過生意,才剛開始接觸這些,哪用得著嫂嫂親自教我呀,禾兒偶爾能指點我一下就足夠了。”
蕭清禾是得了蕭夫人真傳的,如此一來春喜還能有借口多跟蕭清禾接觸,蕭夫人當即點頭:“這倒也是,你與禾兒年歲相近,談起事來更放松些。”
飯間春喜又說了這一路上的見聞,她語調輕快,描述準確又生動,讓人身臨其境,到最后離開時,蕭夫人都有些舍不得了。
好不容易出了蕭家,一掀馬車簾,冷不丁看到沈清淵杵在車里,春喜嚇了一跳:“夫君,你怎么來了?”
沈清淵哀怨地盯著春喜:“你一直不回來,我以為你丟下我跑了。”
“……”???
春喜鼻尖微動,果然聞到濃郁的酒氣。
得,又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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