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可太喜歡了!”
春喜重重點頭,覺得言語不足以表達心中的歡喜,索性上前環住沈清淵的脖子親了上去。
沈清淵立刻摟住她的腰,加深這個吻。
很快,兩人都亂了呼吸,春喜跳起纏住沈清淵的腰,哼哼唧唧地暗示沈清淵去屋里,然而沈清淵剛抱著春喜走出廚房,就對上一雙驚訝又懵懂的眼。
“咳咳……”
沈清淵偏頭咳了兩聲,春喜回頭,看到了站在院門口,身形單薄的曹文。
完蛋,差點兒忘記她還有個弟弟了。
春喜從沈清淵身上下來,理了理衣服,清清嗓子,若無其事地看向曹文:“在這里做什么?想回侯府還是想回家?”
曹文搖搖頭,低聲說:“我只是想來看看阿姐有沒有事。”
曹文一早就被帶來了這里,他并不知道擢升宴上發生的事,但突然搬家還是讓他感覺不安。
“我沒事。”
春喜說著攤開雙手在曹文面前轉了兩圈。
曹文松了一口氣,正要告辭離開,又聽到春喜說:“我雖然沒事,娘卻因為偷盜罪被送進了京兆府,如今只有你能證明娘的清白,但賈嬤嬤并不承認是她把那鐲子和耳墜交給你的,若是你也拿不出證據,那就只能你進去坐牢換娘出來。”
曹文的小臉被春喜這番話嚇得煞白,他沒想到自己已經向阿姐坦白還會害娘入獄,片刻的怔愣后,他撲通一聲跪下:“阿姐,求你幫幫我,我不想去坐牢。”
他才剛剛下定決心要好好念書,若是坐了牢,以后就不能參加科舉考取功名了。
曹文是真的害怕,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
春喜并不心疼,只看著他問:“你現在知道害怕,當時從賈嬤嬤手里拿東西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怕?”
曹文喉嚨發緊。
進到侯府這幾個月,阿姐不太搭理他,他接觸最多的人反而是賈嬤嬤。
他雖然猜到那些東西不是阿姐給娘的,卻不敢反抗賈嬤嬤,甚至有一瞬壞心的想,侯夫人若是能收拾一下阿姐也好。
他在侯府受了那么多白眼和嘲諷,也該讓阿姐嘗嘗那樣的滋味兒,好叫阿姐以后都不敢再苛待他。
曹文現在想起自己當時的卑劣只覺得得無地自容,他哭著認錯:“阿姐,對不起,我不該一時糊涂想要報復你,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阿姐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曹文哭得停不下來,耳邊卻傳來自家阿姐冷靜到近乎漠然的聲音:“不管是誰,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后果,你自己好好想想,是隱瞞真相讓娘幫你頂罪,還是你跟我去官府自首換娘出來。”
曹文失魂落魄的離開,春喜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好半天。
沈清淵正要出聲安慰,就聽到春喜問:“夫君,青書什么時候能回來呀,這種事被人半道打斷怕是對夫君的身體不好吧。”
“……”
沈清淵沒說話,抱起春喜進屋,用實際行動證明他的身體好不好。
與此同時,清遠侯府外。
一路風塵仆仆終于趕回來的青書被門房攔在外面:“大少爺和少夫人已經分家搬出去住了,你去新宅找他們吧。”
青書:“……”???
分家?新宅?大人信里一個字都沒提!他該去哪兒找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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