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我要是敢對夫君有二心,別說我爹,就是老曹家的列祖列宗在天有靈都不會放過我的!”
春喜撲過去捂了沈清淵的嘴。
她撲得太急,沈清淵連同身下的椅子都跟著往后仰了仰。
沈清淵立刻伸手環住春喜的腰肢,免得她摔倒受傷。
春喜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只認真盯著沈清淵道:“今生能嫁給夫君,是我最幸運的事,就算夫君比我先老,我也絕對不會嫌棄夫君,更不可能移情別戀,我曹春喜這輩子,只喜歡夫君一人,若有違背,不得好……”
春喜毫不猶豫就要發毒誓,沈清淵眼疾手快地捏住她的唇瓣,沒讓她把最后一個字吐出來。
“好了,我已經知道夫人的心意了,夫人不必如此,”沈清淵說完看向阿鯉,“以后你就跟著我,具體有什么規矩我晚些再告訴你,下去吧。”
阿鯉退下后,春喜還趴在沈清淵懷里不肯起來,沈清淵在她臀上輕拍了下:“夫人再不起來,這把椅子就要散架了。”
春喜沒動,小聲哼哼:“夫君與駙馬爺是同窗,分明早就知道我與公主今日并非普通出游,卻故意看我笑話,我感覺我的心好受傷,我起不來了。”
說著話,春喜環住沈清淵的脖子,跨坐在他腿上。
局勢瞬間扭轉,變成了春喜審問他。
沈清淵眸子微暗,倒也沒有急著把春喜趕下來,溫聲道:“夫人今日看了一堆年輕貌美的兒郎,該受傷的不是我嗎?”
“他們就像花園里的花,開得嬌美,我不過是欣賞了兩眼,看過就忘了,但夫君不一樣,夫君扎根在我心田,我時時刻刻都念著想著夫君呢。”
反正都說開了,春喜這會兒很是理直氣壯。
沈清淵很喜歡她在自己面前恣意妄為的模樣,沒再逗她,認真道:“我與駙馬確實是同窗,之前關系還挺好的,在與公主成婚之前,他其實有一個喜歡的人,我曾勸他抗旨不娶,不小心被公主聽到了。”
“……”
毀人姻緣還被人抓了現行,春喜想想都替沈清淵尷尬。
她皺了皺眉問:“這事都過去多少年了,夫君不會覺得公主一直記在心里,還用這種法子報復你吧?”
話音剛落,春喜的額頭就被沈清淵彈了一下,沈清淵沒有用太大的力氣,但春喜當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認錯,沈清淵這才繼續道:“他們二人婚后過得并不如意,公主愿意與你交好,還送人給你,想來是謝我當年提醒之情。”
不愧是公主,這謝禮和答謝方式都挺特別的。
春喜在心里感嘆了一下,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追問:“既然駙馬沒有抗旨,那便是愿意放棄舊愛好好跟公主過日子,為何會不如意?難道是駙馬那位舊愛做了什么?”
“具體發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但駙馬早就與那位斷了來往。”
“夫君為何如此肯定?”
“因為在駙馬和公主成婚后,那位就嫁給太傅幼子,做了太傅府的五夫人,婚后沒多久就隨夫去了翁州常住。”
翁州和瀚京相距千里,兩人確實不太可能藕斷絲連。
春喜點點頭,準備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腰肢被箍住,春喜頓覺不妙,連忙提醒:“夫君,飯還沒吃完呢,我剛剛才吃了兩口。”
沈清淵就著這個姿勢抱著春喜往屋里走:“無妨,晚點兒吃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