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我媳婦,笑話什么?”
“劉小夏,你懂點人事不?哪里有這么和老的說話的?”劉父也怒了。
“爸,你經常說,自古以來,我想和您說一句,村里的男孩結婚,哪個不是家里出錢?我和您要十八萬,過分嗎?您為什么不給呢?”
“我沒有啊!我要是有錢,一百萬我都給你。”劉父叫屈的說道。
“沒有錢,你可以去借,可以去打工。要么你給我立個字據,要么你給我十八萬。爸,我和您要錢,是為了照顧您的臉面,將來傳出去,說我娶媳婦您一分錢不花,不得讓村里人笑話死你?”劉小夏的嘴毒起來,劉父壓根不是對手。
“小夏,咱不讓人笑話行了吧?”劉母抹起了眼淚,“我辛辛苦苦養你這么大,你就這么氣我們啊?”
周圓圓心里也郁悶,她安慰劉母,“阿姨,您為什么逼小夏考公務員呢?”
“我們也是為了他好啊!”劉母自己都感覺委屈,她自認為真的沒有私心。
劉父氣得手打哆嗦,“你氣死你媽,你就有好日子過了。你不怕遭報應!”
“立不立字據?”劉小夏逼問道。
“嗝,嗝”,劉父不知是氣得,還是故意的,打了兩個嗝,“我不立,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可以!爸,你是條漢子,你是咱老家最有骨氣的人。這樣,你從窗戶上跳下去,不管你死不死,我答應你,我考公務員,并且考上。夠意思了吧?”劉小夏的肺都快氣炸了,有些失去理智。
“老公,”王雪珺想勸。
“都閉嘴!”劉小夏冷聲說道:“爸,你跳下去,我考公務員,公不公平?”
劉父點頭,“行,我跳!你個逆子!”劉父罵罵咧咧的往陽臺走。
劉母趕緊往前拽住劉父的胳膊,嚎啕痛哭,“小夏,你想干啥?大過年的,你想干啥?”
“你們仨給我坐下。”劉小夏一嗓子,周圓圓三女乖乖的坐下。
“媽,很簡單。我可以不找你們要彩禮,也可以考公務員,前提是,我爸從這里跳下去。三樓,運氣好的話,死不了。”劉小夏的語氣很冷酷,沒有絲毫感情。
“別拉我,讓我跳下去!”劉父起了勁。
劉小夏一把拽過劉母,歸還了劉父的自由,“爸,現在沒人拉你,您可千萬別丟了人。快點跳吧!”
劉父被將了軍,他有些惱羞成怒,他走向陽臺,腿有些發軟。
劉小夏心里托底的很,劉父在外面卑躬屈膝,對權威有著極其強烈的崇拜,他沒骨氣跳下去。
“爸,您倒是跳啊!這點骨氣都沒有嗎?”劉小夏激將到。
劉父哪敢跳,被將在這里,連個臺階都沒有。
周圓圓站起身,“叔叔,您就立個字據吧!小夏不考公務員,一樣可以出人頭地,你何必這么執著呢?”
“圓圓,你不懂!你公公讓我當官,是為了別人能給他送禮,求他辦事。”劉小夏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真當了官,不用我貪污,你公公貪污的金額,就足以將我送進監獄。這就是他的目的。”
劉父急了,“你血口噴人,我要是有這個想法,天打五雷轟。”
陽臺上擺著一個花架,花架上擺著花,花架突然歪倒,兩盆花掉落下來,正砸在劉父的腳上,劉父疼的慘叫出聲。
劉小夏冷笑:“老天沒有打雷,花架子卻倒了。你繼續發誓。”
劉母徹底惱了,“給他立字據,咱不管他了。不管他了。”
劉小夏松開手,劉母趕緊去陽臺查看劉父的情況。劉小夏郁悶的吐出口濁氣。
周圓圓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劉小夏,“老公,你要控制情緒。”
劉小夏點了點頭,悄聲說道:“演技不錯吧?得徹底解決這個隱患,我討厭麻煩。”
周圓圓心疼的點了點頭,“老公,我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