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陳河如同拎小雞一般,單手提著一個身著長衫、面容清瘦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他毫不留情地將那男人像扔破麻袋一樣扔到地上,只聽“砰”的一聲,那男人慘叫一聲,在地上打了個滾。
這文人男子顯然毫無骨氣,一見到朱楩,便如搗蒜般磕頭求饒:“殿下饒命啊!饒命啊!小人知錯了!都是他,都是他指使我這么干的,我只是個辦事的,身不由己啊!”
朱楩面沉似水,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那求饒的文人男子,冷哼一聲道:“哦?是嗎?那你倒是說說,他是誰?”
文人男子一聽朱楩似乎有放過他的意思,連忙抬起頭來,滿臉諂媚地說道:“殿下明鑒啊!那指使我的人便是……”
話還未說完,朱楩突然打斷他,厲聲道:“你先別忙著攀咬他人,本王要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文人男子嚇得一哆嗦,連忙點頭哈腰道:“是是是,小人一定如實回答,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朱楩見狀,滿意地點點頭,然后順手把身邊的椅子拉過來,放到自己身后,一屁股坐了上去。他手中的橫刀并未入鞘,而是再次往地上一插。
朱楩不緊不慢地開口問道:“說吧,你們是誰?與本王有何仇怨?”
男子聞言,面色大變,額頭上冷汗涔涔,連忙抱拳說道:“小人乃是京城人士……..”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朱楩便不耐煩地搖了搖手,打斷道:“你們叫什么名字,本王不感興趣,重新說過。”
男子見狀,心中一緊,他一身文人打扮,自然對于朱楩的問話是能摸索出其中意思的。他意識到,朱楩對于他究竟是張三還是李四根本不想知道,而是另有他意。
于是,男子迅速調整了自己的言辭,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繼續說道:“是,殿下,小人與他其實是當年太孫帳下幕僚練子寧的親信。當時,練大人擔心您日后聲望功勞均蓋過太孫,便心生一計,派我們二人召集人手在半道刺殺于你。”
話剛落音,那個為首的男人突然斜眼看了一下這個文人男子,滿臉都是不屑與鄙夷,狠狠地罵道:“果然是個沒點骨氣的東西!呸!老子真是瞎了眼,竟然留你到今日!”
朱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對那為首的男人視若無睹,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般。相反,他的目光依舊落在那文人男子身上,淡淡地說道:“你繼續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