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情況好像是因為石田開學干了什么事,然后被全班人孤立,后面氣不過,把島田一旗打了一頓。”
“宮村阿姨,那個刺猬頭被全班孤,為什么要逮著那個黃毛打啊?”咽下嘴里食物的西宮結弦很是疑惑。
“為什么逮著他打,這個就不清楚了,聽說當時剛上手就被別的同學阻止了。”
宮村靜香聳聳肩,拿起桌旁的冰水小抿一口,繼續說道:
“這些具體的內容也是那些家長聽他們自家孩子說的,真實性就不知道了。
而且聽說石田母親有打算讓石田轉學。”
聽完宮村靜香說的,西宮結弦很快就拋之腦后,轉移起話題,和在場三人分享起她學校的趣事。
畢竟不關她和她身邊人的事,一個見過幾次面的路人而已,要不是今天發生這件事,她甚至都不記得有這號人物。
一旁的阿綱默默吃著飯,沒有選擇加入她們的聊天,心里想著自家老媽剛剛說的那件事。
聽完她說的,他幾乎瞬間就判斷出這件事大致原因,怕不是島田一旗開學到處傳播石田將也六年級時那幾件混蛋事
其中一件還有植野直花當時在女生廁所被潑水,說他六年級時會霸凌別人。
加上第一學期時,他無意間聽到的,后面越傳越廣,島田一旗看效果差不多了,就帶頭開始孤立石田將也。
不過這就一個小插曲,不關他什么事。
他也沒有那個什么突然成為他黑暗中的唯一一道光,將他救贖出來之類的想法。
這頓飯,四人吃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才慢悠悠地返回學校。
西北角的太鼓突然震響,應援團成員綁著「必勝」頭帶沖上看臺臺階,木樓梯被跺得如同搖晃的橋。
風里飄來殘留的關東煮香氣,混著剛開封的鎮痛貼膏藥味。
廣播喇叭傳出調試樂器的刺啦聲,吹奏部成員慌忙舉起沾著飯粒的長笛。
體育倉庫鐵門吱呀敞開時,下午第一個項目「紅白組障礙對抗賽」的紙條正在陽光里紛揚如櫻吹雪。
硝子同學帶著西宮結弦跑到班級觀眾席給參加的阿慈谷步美加油,西宮結弦一過去就成為了團寵。
阿綱則是趁他比賽還沒開始,帶上特制耳塞小瞇一會,還讓硝子等到時候要開始了,回來叫他。
宮村靜香和周邊家長嘮起家常和時不時收到別的家長詢問如何教育孩子才能提升孩子成績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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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綱,該起床了,還有十分鐘左右就到你報名的短跑比賽了。”硝子輕聲細語,搖晃起熟睡中的某人。
“啪……”
后面宮村靜香看不下去,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讓他強制開機。
“嗯,好。”
阿綱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另一只手收起帶在耳朵上的耳塞,環顧四周才疑惑詢問:“結弦呢?”
“在班級觀眾席那和步美、高木醬玩呢。”
硝子抬手指著觀眾席的大致方向,等他看過去才收回手,隨后一臉凝重地坐到他身旁。
過了幾分鐘也沒等到某人搭話,之前的凝重早已消失,現在只剩對某人的不滿。
“啪……”
“怎…怎么了嗎?”阿綱揉著被她拍了一巴掌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