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硝子”
…………
直到十點過半,晚安吻分別,阿綱也關燈躺回到了床上。
這一兩個小時查詢下來。
現在市面上出現了很多模仿他小說寫法的,就連才出一個月不久的『我想吃掉你的胰臟』都有了翻版。
結局女主活了下來,還治好了病,又或者是男主被突然刀死,女主沒過多久也下去陪男主的。
各種各樣的都有,甚至還有一兩本出了點小名氣的。
層出不窮的『刀法』讓阿綱猶豫了。
他敏銳地意識到,照這個路子走下去,讀者的厭倦感恐怕很快就會像潮水一樣涌來。
還是那一句,刀著刀著就習慣了。
接下來必須轉型,不能一味陷在『治癒類』的舒適圈里打轉,得為讀者們奉上點不同的口味才行。
比如愛情的遺憾,這個類型在前世的輕小說里就有不小的名氣,也能讓人印象深刻。
而它之所以讓人念念不忘,恰恰因為它不像某些“治癒類”那樣,動不動就甩個猝不及防的『刀片』直戳心窩。
它的『痛』,是一種后勁綿長、慢慢滲入骨髓的滋味兒。
如同鈍刀子割肉,疼得不激烈,卻能讓人在無聲處肝腸寸斷,回味經年。
在腦海里規劃著名,就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夢鄉……
夜色沉靜無聲,路燈下的街道已經看不到冬季的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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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媽,阿綱,那我出門了!”
“嗯,”阿綱坐在客廳的茶幾旁點點頭,“要是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記得打電話給我。”
“嗯嗯。”
硝子同學飛快地點點頭,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就匆忙地逃離了現場。
因為宮村靜香還在沙發上看著瑪麗蘇狗血劇,她怕被乾媽打趣。
硝子同學在玄關換好鞋就和門口等待的阿慈谷步美兩人一同前往地鐵站,準備乘坐地鐵前往新宿區。
路上冷風撲面而來,阿慈谷步美縮了縮脖子,哆嗦著問道,“要不要叫上小結弦啊”
剛走出沒多遠,她才想起了硝子的妹妹,想著也一兩個月沒見了,就想叫出來逗逗。
“呃…”硝子同學呼出一團白霧,看了眼時間,“她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和朋友出去玩了吧。”
“她昨天都跟我說了今天跟閨蜜出去玩。”
“那行吧……”
隨著阿慈谷步美話音落下,三人都加快了步伐。
而與此同時,西宮結弦還在美美地睡著中午覺,就連八公跟一旁振動了好幾次的手機都叫不醒的那種。
…………
阿綱在客廳坐了一會,跟宮村靜香說了一聲就往樓上走去。
坐在電腦看著硝子同學的壁紙,思考著昨天的規劃跟挑選起前世記憶開始模糊的輕小說來。
就連西片在『le』上發來的信息都沒引起他的注意。
“出來玩啊宮村!我跟北野他們在路上閒逛,遇到了高木同學她們幾個。”
“要不要一起去新宿區逛逛”
“滴滴滴!收到回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