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面無表情、身強力壯的憲兵收到命令,便架起杜克的胳膊,用力將后者抬起,往其身后的十字架掛去。
“不要,不要啊……”
杜克尖叫著,因為害怕,他的聲音都變了調,無比的尖銳而絕望,雙腿用力踢擊著,猶如上了砧板的活魚,亦或者是被屠刀抵著脖子的家豬。
講臺下的民兵露出了兔死狐悲的眼神,更遠處的難民們踮著腳尖,看著這里上演的西洋景……他們有點懷疑這是在演戲,等會那個人可能就被放下來了。
以前來村子里收稅的貴族老爺們最愛干的事情,就是用鞭子抽打胡亂多收糧的征稅官,說壞事都是他們干的,和自己沒關系。
一次兩次,農民們會相信,次數多了,他們自然也就懷疑了。
杜克的掙扎是徒勞的,他的雙手很快就被捆在木頭上,雙腿更是被人呈現“八”字形分開了。
因為氣候,更因為貧窮和風俗的原因,巴格尼亞人不管是男女,都喜歡穿裙子,婦女穿長裙,男人穿到膝蓋的短裙。
杜克作為一名民兵,他也穿著短裙,露著兩條大毛腿,這給一休帶來了很大的便利,戴著口罩的他只需要把前者腰間的群中往下一拉,就把“太”字的一點給露了出來。
小杜克暴露在空氣中,頓時就引來了一陣叫好和哄笑聲。
叫好聲是難民們發出的,而哄笑聲來自于民兵……雖然他們很同情杜克接下來的遭遇,可是看到小杜克那猶如蚯蚓一般的身姿時,他們還是有點忍不住。
沒辦法,他們沒禮貌啊。
“嘁……就這點本錢,還敢玩強的,王子殿下三番五次進行強調,田地回去就分,老婆很快就有,你居然敢無視頂風作案,好大的膽子啊。”
一休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小杯的酒精,遞給一邊的手術助手,命令道。
“給小杜克擦拭一下,消消毒,別等會死在耶穌架上了。”
助手唯唯諾諾,拿著酒精杯和棉花團就開始干活,冰冷的酒精落在小杜克上,把杜克給嚇得尖叫起來,不大一會的功夫就給嚇暈過去了。
一休作為一名即將畢業的醫學生,他都不需要靠近,只是看了一被迫scospy耶哥的民兵那動個不停的眼球,一休就知道這個混蛋是裝暈的。
這能有用?
沒有。
“抓好他的腿,別讓他亂動,不然的話,我手滑刀動,把兩個蛋都切下來了,我可不負責。”
這句話立刻就把杜克給嚇“醒”過來了,一休滿意的惡意的笑了一聲,戴著白手套的左手抓住小杜克,右手手術刀一劃。
一顆蛋就“叮咚”一聲掉進下面裝滿福爾馬林溶液的玻璃罐子里。
杜克頓時再次尖叫出聲,嚇得在場的男性集體下體一涼,出現了幻肢痛。
一休接過罐子,轉身對著民兵、難民們高舉起來,大聲的喊著。
“來人啊,把這個罐子傳下去,給每一個民兵都看一眼,摸一摸,你們必須要記住王子殿下的命令,強奸切雞雞,強奸未遂切一顆蛋……
你們誰敢違反王子的命令,這就是下場!”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