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誰家不是寶貝,積攢了多年的家當,兵部一時間去哪里才能湊出,當然是沒有的。
王信也知道自己要的過分,不過自己要的多,別人給的少,那也是給了;自己要的少,別人說不定就不給了,所以自己一點也不臉紅。
第二天,王信又來到兵部。
“王將軍,陳大人不是說考慮幾天嗎,你怎么又來了。”兵部的官員又看到王信,頓時頭大了起來。
王信笑道:“陳大人多忙,我怎么好耽誤陳大人的時間,所以早點辦完,我好早點消失,不耽誤陳大人別的事情。”
官員的嘴騙死人。
真聽了官員的話,能把黃花菜拖涼了,拖到最后連影子也看不到。
那人也無語。
銘公公對此人的態度已經傳開,不少官員雖然鄙視太監,卻無人敢得罪太監,至少在京城如此,別看讀書人罵得兇,那都是在地方上。
而且此人又是武官,仗著太監的勢,倒也沒有丟臉的,他又不是讀書人,要什么讀書人的風骨,那才是可笑。
陳言躲了出去。
王信也不急,不會催的陳言翻臉,也不會任由陳言拖延自己,于是在衙門里坐著等,并不是一定要見到陳言,而是傳達自己的態度。
官場嘛,事情都是磨出來的。
不能急,也不能不急。
就是一份磨人的活,急性子的人在官場可不行,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被磨的沒脾氣,所以很多官員最后都是一個模子出來似的。
喝了兩輪茶,王信才打算離開。
剛好進來一名吏員,問道:“請問是王信將軍。”
王信連忙起身,客氣的回道:“正是。”
“請王信將軍跟我走。”那人客氣的請道:“部臺大人要見你。”
王信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那人強調:“張部臺。”
王信明白了,張吉甫要見自己,他要見自己干嘛?心里疑惑,不再耽誤,跟著那人離開,一路上心里都在琢磨此事。
張吉甫看重自己的本事,出手不讓自己留在揚州,說明他是個想做事的人。
自己倒無所謂。
張吉甫要是給自己的多,自己也不是不能賣。
過了一會,比別的班房要大不少,那吏員請王信在外間等候,外間有幾張桌子,坐著幾名文書,有名文書熱情的招呼王信。
不久,吏員請了王信進去。
等王信離開,幾名文書忍不住互相打聽。
“那位就是王信吧?”
“是他。”
他們的消息靈通,知道不少的事。
“見過部堂大人。”
王信再次看到張吉甫,感覺比起在金陵,張吉甫變得規矩了些,只是不知道這規矩是他立的規矩,又或者別人給他立的規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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