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為了大周好,你們最后才會好。”
“胡患的事情,你們主動解決,把胡患消滅掉,而不是等我來處理,甚至巴不得胡患令我頭痛,不得不讓利給你們,等等這些想法都是不對的。”
“巴特爾野心勃勃,犯了所有的忌諱,他不配當大周的武官,既然不是大周的武官,那就是大周的敵人,誰要是支持他,誰就是要當大周的敵人。”
“誰還要反對我。”
王信森然問道。
甲士安靜的等待將軍命令。
誰也不敢開口了。
誰也沒想到王信會如此霸道,連這種話都說的天經地義似的。
他怎么會有這樣的認知?
這些都是不合理的要求,看他的臉色,他是真心認為理當如此的,許多人連反駁的欲望都沒有了,實在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不服。”
巴特爾見機不妙,立刻出聲反對。
“你是大周的敵人,不需要你服氣,你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王信揮了揮手。
甲士們立刻動了起來,提小雞仔似的,干凈利落的帶走了巴特爾,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很快沒有了動靜。
屋子里一片死灰。
王信沒有在意,自顧自的說道:“之所以把你們招來,并不是要殺雞儆猴,也不是為了說服你們,而是希望挽救你們中的一些聰明人。”
這句話殺氣騰騰。
“王將軍難道認為我們中還有人該殺?”一位臺吉憤恨道。
那臺吉身邊的人拉了他一把。
王信瞅了一眼,伸手拉人的臺吉又縮了回去。
“額爾敦。”
“我在。”
那臺吉豁出去了。
“你們中的人該不該殺,取決于你們的選擇,如果能做到我的要求,我不但不會殺,還會保護你們,可如果讓我感受到威脅,察覺到利益受損,我就會殺。”
額爾敦臺吉感到可笑,一直都是他們的利益受損,忍不住問道:“利益受損?做生意難道有利益不受損的?”
王信點了點頭,“大周的利益不可損,如果大周的利益受到了損失,損失的部分,你們就要想辦法彌補起來,這才是長久之道。”
實在是不講道理。
額爾敦已經沒有了溝通的欲望。
王信也不再理會額爾敦,當著眾人說道:“我知道你們中有人回去后會做小動作,甚至會幫助巴特爾部,不過都不要緊,誰贏了誰是王。”
這句話沒錯。
臺吉們服從強者。
打不贏就是奴隸,打贏了就是奴隸主。
可真是如此,聽到王信的這些話,許多臺吉內心感到絕望。
“你們回去吧。”
“巴特爾死了,巴特爾部也會被消滅,你們要么幫大周,要么幫巴特爾部,沒有第三條路,我不聽你們說,只看你們怎么做。”
王信再次揮了揮手。
臺吉們啞口無言,想說什么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能低著頭離開。
翟文留在原位,不敢看陌生又熟悉的王信。
“你不用擔心。”
王信知道翟文在擔憂什么,主動說道。
自己對胡部出手,并不是自己率性而為,雖然是自己推動,可也是有大戶們的配合。
大戶們的確有大戶們的優勢,而且非常強大。
既然如此,一味的對抗并不是好辦法。
把大戶的優勢變成自己的優勢,那么許多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
別說一個單于部,就算整個河套地區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