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國內有練出內息真炁的道士,也見過國外修煉邪法的法師,雖然兩女只不過是跟著民樂團出國演出,大概率沒事,但顧昭還是給了她們一人一張天罡符,以防萬一。
第二天,顧昭帶著義泓道長去了一趟橫塔集團的分公司,見到了吉野悠輝的老父親和土御門家族來的兩個小輩。
顧昭本來還以為能再見到櫻膏國其他的陰陽師呢,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敢踏上天夏國土,只派來了一對雙胞胎姐妹,一個扎著雙馬尾,一個扎著高馬尾,可憐兮兮的來求饒。
不過顧昭意志堅定的拒絕了對方留在羊城賠罪的提議,在義泓道長隨手解開了吉野悠輝和土御門浩哉的禁制之后,讓她們一起離開。
對方特別識趣,賠償也算到位,于是義泓道長并沒有再為難他們,只是告誡他們不要再犯,否則必不輕饒。
目送他們離開,顧昭問義泓道長道,“你覺得他們會改嗎?”
義泓道長搖頭,“但他們以后面對咱們國人時,至少會知道分寸。”
“如果他們再犯呢?”顧昭看向義泓道長。
義泓道長也看向顧昭,淡然笑道,“當年抗戰,我們可是一手拿槍,一手持香。”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說完正事,義泓道長忍不住打趣道,“雙胞胎啊,你不心動?”
顧昭無語,“您怎么也被衍松師叔傳染了?”
義泓道長哈哈笑道,“因為你還是個年輕人啊,整天跟我們這種老頭子混在一起怎么行,當然要做些年輕人應該做的事。”
顧昭掰著指頭數,“她們沒有詩詩的大,沒有蕭雅腿長,沒有清嫣好看,而且還別有目的,我瘋了才把她們留在身邊。”
“哎等等。”說到這里,顧昭突然反應過來,“他們怎么會知道我也挺厲害的,居然找了一對雙胞胎來瓦解我的意志。”
剛才在會議室里,吉野家的老頭一直在給義泓道長賠罪,那兩個雙胞胎卻圍在了顧昭身邊,話里話外都在拉近關系。
義泓道長伸手撫須,“蓬萊仙館人多口雜,我當時帶著你和云揚,現在又住在羊城,他們未必知道你練出了真炁,但卻知道你和我關系緊密。”
王潤恒從外面回來,看到兩人告一段落,湊上來說道,“快中午了,我在樓下酒店訂了午飯,咱們用了飯后,我再送兩位。”
義泓道長自無不可,顧昭也不在意。
于是三人就來到酒店包廂,王潤恒叫了自己的一個女助理作陪,先給義泓道長敬茶,又給顧昭打包票,“我讓人查了羊城民樂團的行程,會派人全程跟隨服務。”
頓了頓,王潤恒又問道,“不知道顧先生的兩位朋友是誰?我讓人特別注意一下,畢竟東南亞并不安全,主辦方也沒辦法面面俱到。”
顧昭看向王潤恒,不愧是在商場如魚得水的人物,行事滴水不漏,招呼起人來讓人如沐春風。
“蕭雅,蔣詩詩。”顧昭道。
“原來是蕭小姐和蔣小姐。”王潤恒恍然說道,“兩位小姐都是高材生,才貌雙絕,那是咱們天夏的頂尖人才,出門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昨天和顧昭通話之后,就讓人將最近出國表演的民樂團整理了一遍,再將其中的女孩子全部記住,顧昭一說,他就知道是誰了。
“顧先生放心,不會打擾到兩位小姐。”王潤恒強調道,“一定讓兩位小姐感覺賓至如歸。”
顧昭聞言舉杯,“你有心了。”
“客氣客氣,舉手之勞。”王潤恒急忙舉杯,“幾位救我一命,無論怎么回報都不為過。”
女助理在一邊看著顧昭年紀輕輕,就能在自家老板面前舉重若輕,揮灑自如的樣子,不禁兩眼都是小星星。
就在這時,顧昭腦海里傳來衍松道長的聲音,“有空趕緊回來,翠羅山中出現妖氣,可能是三絕山有人來了。”
顧昭眉梢一挑,看向義泓道長,然后就發現義泓道長也看向了自己,顯然是也接到了衍松道長的消息。
“多謝王總款待,我們還有事,麻煩王總將我們送回去吧。”義泓道長放下筷子。
看到義泓道長和顧昭的臉色都鄭重起來,王潤恒不敢多問,急忙點頭,“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