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玉聽的更加不知道說些什么。
“你娘也跟楊嬋相識，也就是沉香的娘親三圣母，當初你爹娘身死，是楊嬋第一時間找到剛出生的你，先是把你接回華山，想親手把你撫養長大。”
“后來楊戩到華山，一看到你，便生親近之心，這才從楊嬋手上討要到你的撫養之權。”
小玉聽的暈暈乎乎，不由自主的道：
“當時沉香出生了嗎？”
“你今年三百九十八歲，沉香今年才八十三歲。”玉鼎真人答道。
“所以，差一點我就跟沉香成為姐弟？”
小玉消化了許多，便道：
“我們家跟沉香家淵源深厚，關孫悟空什么事，他殺了我爹娘，我當然要找他報仇。”
“種因得因，種果得果，你娘發毒誓而不遵守，致使因果必然，方有后來的死劫。”
玉鼎真人無比誠懇的道：
“若是她不傳《劈天神掌》，就憑你爹的實力，如何敢生出擄掠唐三藏之心。”
“小狐貍，認真說起來，你爹是罪有應得，你娘何嘗不是被一個情字害的身死道消。”
一旁的白發褐衣少年忽然開口：
“嘖嘖，真是瞧不出來，你明明是元始天尊座下弟子，卻一口一個因果。”
玉鼎真人叫嚷道：
“貧道精通儒釋道三教，怎么就不能談論因果二字。”
莊不染斜了一眼：
“口氣這般大，該不會是明面上教出一個名震三界的道門弟子，暗地里又教出一個威風凜凜的佛門弟子吧。”
玉鼎真人面色一滯，干咳一聲：
“你這孩子就會說笑，我可是元始天尊的徒弟，怎會教出一個佛家弟子。”
白發褐衣少年漫不經心的道：
“因為佛本是道！”
“佛本是道？”玉鼎真人雙眼倏地睜大：
“這道理太精辟了，甚合貧道的心意。”
莊不染瞥了粉衣少女一眼：
“小玉，就依你這心腸軟的性子，心中怕是已被玉鼎真人說動，若我是你的話.”
“沉香，若是換作是你，你會怎樣？”小玉立刻走到白發褐衣少年身旁。
“痛下殺手，你多半是做不到，那不要孫悟空的性命，把他打個半死，總可以了吧。”
莊不染伸手揉了揉小玉的頭：
“記掛近四百年，就算不為你爹娘，也該為自己出一口氣，我若是你，定把孫悟空吊起來打，不抽個三千鞭，便難消心頭之恨。”
玉鼎真人大叫道：
“臭小子，你別在這胡亂教，我好不容易才把一切說清楚，讓這小狐貍心中的怨恨消解大半。”
莊不染語氣悠然：
“小玉，做人也好，作妖也罷，你得記住一點，活著本身就不容易，能怪別人就別怪自己。”
小玉一愣，就覺這句話好像不怎么對，但聽著莫名感覺很舒服。
“你這小子太可惡了，還在這亂教。”玉鼎真人高聲道：
“小狐貍，當初孫悟空根本不是你爹娘的對手，之后全靠三圣母楊嬋借出寶蓮燈，這才擊敗你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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