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升!原來是你。”鄭貴妃一瞬間就明白了,怒道:“你個賣主求榮的狗東西!”
“天無二日,奴婢的心里只有皇上一個太陽,何來賣主求榮之說?”崔文升頭上磕出來的傷口還沒還好利索,但他仍舊重重地磕到地板上。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貴妃,你能給他帶來什么呢?殺身之禍嗎?”朱常洛坐起身,一把將身邊的侍女拉到自己懷里。“你覺得呢?”
“陛下,我.奴婢”少女被皇帝突然的動作下了一大跳。
“不用怕。告訴我,貴妃是怎么吩咐你們的。”朱常洛的語氣就像是在問她們今天晚上準備吃什么一樣。
“貴妃讓我們好好伺候陛下,并向她時時匯報陛下的言行舉止。”站得最遠的少女率先跪倒,用接近顫抖的聲音說道。她很害怕,但她鼓起了勇氣。
“把頭抬起來。”朱常洛放開懷里的少女,命令道。
怪不得站得那么遠,原來是那天晚上的“漏網之魚”啊。
少女雖然美艷,但皮膚并不十分白皙,和其他七女比起來稍顯遜色。所以八月十日,游龍戲鳳的時候,崔文升將她排到最末。等到她也進入巨型拔步床時,皇帝已經累倒了。她也就“不幸地”保全了處子之身。
但禍福相依,命運的齒輪悄然轉動。
“你叫什么?”朱常洛問道。
“回陛下,婢名米夢裳。”
“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米才人了。”朱常洛點點頭。
米夢裳規規矩矩地行了個大禮。“謝陛下隆恩!”
“朱常洛,你不用跟本宮炫耀你手上的權力。你贏了!”鄭貴妃嘆氣道。“我會搬去慈寧宮,也會上表朝廷謝絕封后。”
“嗯。”朱常洛點點頭,一副征求她意見的口氣。“罷官,抄家,遣回原籍。貴妃意下如何?”
“真狠啊。”鄭貴妃銀牙輕咬,滿臉不甘。“希望你說到做到。”
“比起你害死朕的母后,朕已經很溫柔了。”朱常洛抬起頭,看向鄭貴妃。冰冷的眼神讓她不寒而栗。
那個需要依靠王安和東林黨庇佑的窩囊太子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或許他一直都是這樣,只是掩藏得很好而已。
“貴妃怎么會想著要加害本宮呢?”鄭貴妃想起萬歷四十三年“梃擊案”時,朱常洛賠笑的表情,不由得悲從中來。
“陛下!”鄭貴妃悲呼。可她呼喚的那個人再也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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