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出生開始我就把你的戶籍落到水邊圍,就是想讓你活得干干凈凈,不要被你老子拖累!”
坐在駱駝面前的這個男人,正是駱駝的大兒子駱家盛。
駱家盛不禁嘆了口氣,旋即看向駱駝問道。
“本叔死了?”
“不干你的事,這不是你該問的!”
“那就聊點正事吧,立法會那邊牽頭,需要向警務處那邊發起一筆福利保障資金的募捐。
去年我們元朗只捐了小小的五十萬,搞得今年元朗治安服務站都裁撤了好幾家。”
駱駝坐到駱家盛身邊,冷語道。
“這是好事,讓這么多差佬來元朗做什么?來盯你老子?!”
“好事?立法會議員四年選一次!
錯過了明年,我又要多等四年!”
駱駝沉默了,最后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們東星被差佬盯了幾十年,想不到最后我駱丙潤的兒子居然還要去為他們籌款。
家盛啊,要多少錢不是問題,你可千萬要記住了,你老爸賣了半輩子的粉,到你這一代,已經不能繼續賣下去了。
當年你爺爺只不過是碼頭邊上的一個苦力,家族三代積累,酸甜苦辣嘗了個遍。
無論如何,你也要擔負起振興家族的希望,否則多過個十年,只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駱家盛不禁訕笑:“用不著這么夸張,這次我只要少少的兩百萬。”
正當二人交談之際,門忽然被推開了。
烏鴉冒冒失失闖了進來,不等駱駝開口,便咋咋呼呼喊道。
“出事了大佬,雷耀揚和司徒浩南這兩個撲街居然安排人去斬和聯勝的龍頭!
現在外邊吵翻天了,都傳我們東星要與和聯勝不死不休!”
駱駝心中不禁火起,拍了拍自己兒子肩膀,示意他出去。
隨后起身,一個巴掌就甩在了烏鴉臉上。
“去荷蘭三年把規矩都給忘干凈了?進門不知道先打招呼嗎?!”
烏鴉被這一巴掌給扇懵了,但捂著臉,他還是硬朝著駱駝擠出個笑臉。
“是,大佬教訓的是!”
“你剛才說什么?雷耀揚和司徒他們,安排人去砍和聯勝的吹雞?”
“沒錯!”
“吹雞死了沒有?”
“沒有,讓他走脫了。”
聽到吹雞沒死,駱駝的臉上才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神色。
他嘆了口氣,看著烏鴉那張被自己扇紅的臉,開口道。
“不是大佬存心要教訓你,我知道你剛從荷蘭回來,一門心思想做出點成績給我看。
現在本叔死了,最開心的就是你對不對?”
“大佬,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話。”
駱駝白了烏鴉一眼,旋即拉著他坐下。
“這里沒有外人,你也不用和我藏著掖著。
本來本叔在油麻地那邊的地盤,我是準備交給你去打點的。
不過本叔的這兩個心腹也夠犀利,這種辦法都想的出來,他們是在逼我拉東星出頭,好打著替本叔報仇的旗號,名正言順拿下油麻地那些地盤。”
“大佬!怎么我就不能為本叔報仇了嗎?”
“不然怎么說你不懂規矩!做大佬死了,拜門的細佬都未發話,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去替本叔報仇!”
被駱駝一頓兇,烏鴉不禁齜牙抓了抓后腦勺。
“他老母的,和聯勝這群人要是犀利一點,把雷耀揚和司徒浩南做掉就好了!”
“你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