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哋和聯勝佐敦的領導林懷樂,一直勢單力薄,佐敦一條街不過百米,卻要和幾個社團在那邊搶食。
他手下人才缺得緊,你正好去他那邊,以你的身手,相信很快就能得到他重用的……”
如果沒有意外,九龍城寨這邊的拆遷工作很快就要提上進程。
自己可是答應了湯朱迪和狄秋,要在樂富邨那邊替這些街坊修建安置房區。
半年后吹雞交棍,他必須得把和聯勝的龍頭棍爭到手中。
系統升級到幫扶事件群體類型返現,才能保證自己這單生意,能夠真正賺到盆滿缽滿。
其他區的堂口,何耀宗都有辦法去拉攏。
哪怕是大d,自己都有辦法迫他低頭。
唯獨林懷樂,何耀宗深知這家伙心機頗深,對龍頭棍有著近乎著魔的執念。
不在他身邊插一根針,難保到時候橫生枝節,出現什么意外。
石峽尾,肥鄧的住處。
“阿樂,你也不要忙前忙后了。
把電視關了,坐下來陪我聊兩句,然后早點回去歇息吧!”
肥鄧坐在沙發上,挺著個肚子,對還在擦拭著屋內擺件的林懷樂說道。
“不急鄧伯,我反正也清閑。”
林懷樂嘴上雖然這么說著,卻已經丟掉了抹布,關掉電視,朝著肥鄧這邊走來。
“本來到手的龍頭棍交回去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吧?”
“鄧伯,怎么會呢!
棍子依舊由吹雞拿著,對社團是好事。”
“你真這么想,那也是再好不過。
不過我現在要提醒你,下半年吹雞交棍,到時候和你爭的人就不說大d了!”
林懷樂點了點頭,還是用心平氣和的語氣答道。
“沒事,阿耀有本事,也許他拿了棍子,也是社團的福氣。”
“福氣?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再謙虛下去。
吶,現在關起門來,我和你說點心里話!”
肥鄧拉了拉滑落的吊帶褲,坐正身子,旋即說道。
“何耀宗這人,你也是了解的。
他是潛龍在淵,野心勃勃!只怕棍子落到他手里,和聯勝以后就徹底成了一家獨大的局面。
再過兩年,棍子能不能交出來,還未可知!”
林懷樂嘴角抽搐了一下。
“鄧伯,不能吧?”
“不能?你心里應該有數。
何耀宗現在是夠巴閉的,但在我眼里,就只有四個字來形容他——不守規矩!
只怕讓他在做兩年,社團都沒有我們這些老家伙說話的余地!”
肥鄧說著耷拉下眼皮,沉聲道。
“我依舊鐘意支持你,但是我現在擔心,半年后我在這群叔父輩中說話還好不好使。
你也不要干坐著等,這半年時間,你得去做些什么!”
林懷樂皺了皺眉。
“鄧伯,我該做些什么?”
“自己想!想不明白,這個話事人的位置你也不要考慮去坐了!
不過我就提醒你一句,大石壓死蟹,鐘意搞事的人,總有栽跟頭的時候!”
林懷樂猛地一怔,當即明白了肥鄧的意思。
他起身朝著肥鄧笑了笑,隨后走到墻邊的掛衣架處,拿起了自己的外套。
“鄧伯,時間也不早了,您早點歇息。”
從石峽尾離開,林懷樂上了車,沒有招呼自己頭馬阿澤把車開回自己住處。
“阿澤,何耀宗他們在旺角那邊,聽說還在招攬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