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我知道耀哥囑你做事,我沒有多嘴的資格。
只是盼你在耀哥面前講幾句好話,到時候也帶我去濠江見見世面,權當放我兩天假,過去玩兩天不行嗎?”
阿華瞪了烏蠅一眼,直接一巴掌拍落在烏蠅頭上。
“那就都放假了,整條街都收工,一齊去濠江玩嘢?
傻乎乎的,都走了陀地誰來照看?!”
被阿華打痛,烏蠅也只得捂著腦袋,有些委屈地看了阿華一眼。
“不去就不去嘍,我現在怎么也算個大佬,幾百兄弟跟我開工食飯的。
以后在外邊動手,可不可以留點面子,不要打頭啊?”
正當烏蠅插科打諢之際,阿華冷不丁瞥見一群人浩浩蕩蕩朝著這邊走來。
為首的那個帶著三分醉意,大晚上在舞廳里,仲架著一副墨鏡,兩手插兜,臉上表情絲毫不輸烏蠅昔日那副姿態,正朝著這邊走來。
阿華推了推烏蠅,臉色不由得凝重。
“喂,好像有人來搞事了!”
帶人來到金巴喇這邊的正是山雞。
他自從得知何耀宗已經是和聯勝的龍頭之后,心中暫時打消了去搵他麻煩的念頭。
但阿華昔日打得他好慘,這筆賬,他也是一刻沒忘。
走到這邊桌前,山雞沒有意外止住了腳步。
順勢拿起隔壁桌的一個酒瓶,舉過頭頂,隨后松手。
啪嚓——
酒瓶摔碎在地,山雞擦了擦手,立在阿華跟前。
“不好意思,沒有拿穩,這支酒我賠。”
挑釁之意,當即溢于言表。
烏蠅也認出了面前的來人,當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屌你老母的,還嫌上次打得你不夠?”
“你們打開門做生意,就是這樣和客人講話的嗎?”
山雞說著朝著身后的幾個馬仔甩了甩頭,幾個馬仔當即會意。
三三兩兩走到隔壁桌前,將一群客人桌上的酒水全部掃落在地。
同時山雞舒展喉嚨,朝著舞廳的一群人喊道。
“今晚金巴喇所有的酒水,都由雞爺我請了!
叫他們上點夠檔次的,潲水一樣,你哋飲咗不嫌惡心?”
烏蠅正待發作,卻被阿華一把拽住胳膊。
瞥了山雞一眼,阿華旋即向身后招手,示意跟班的馬仔遞來手提電話。
沒有任何遲疑,他當即撥通了何耀宗的號碼。
電話接通之后,打聲招呼,阿華便直接問道。
“耀哥,當初銅鑼灣的那只瘟雞,好像從臺島回來了。
他現在好像想在我哋場子搞事,要不要賞他一酒瓶?”
“什么叫好像想在場子里搞事?”
阿華笑了笑:“他剛才在大喊大叫,說是今晚金巴喇所有的酒水由他來埋單。
穿的人模狗樣,身后跟了十幾個馬仔,好像確實是發跡了。”
“你管他發不發跡,搞不搞事的!
睇他不順眼,直接收皮不就行了?這點事情還要特地打電話來問我?!”
何耀宗暴躁的聲音,當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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