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來的何生是正經的生意人來的,他來我們濠江投資,我也只是盡地主之誼,共同為濠江的繁榮出一份力罷了。”
眼見水房賴搭腔,這個記者當即來勁。
深知采訪的機會難得可貴,這個記者當即拋出了一個頗為犀利的問題。
“賴先生,前段時間崩牙駒的故友石勇詳遇刺,有消息傳言,是你們和安樂的人派槍手干的!
我想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水房賴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
這種問題,哪怕到了法庭上,從法官的嘴里問出來,水房賴也只會搖頭予以否認。
但偏偏這些記者為了噱頭,為了吸引眼球,就能問出這么蠢的問題。
“朋友,我都不知道你在講些什么!
如果你實在是沒有事情做,不如多去關心一下濠江市民的民生工程,上個月我剛給仁慈堂捐贈了三百萬,當時怎么就不見你來采訪我?!”
水房賴說完,再也沒有心情同這群記者講嘢。
于是帶著一群馬仔,粗暴地推開擁堵的人群,朝著飯店里邊走去。
“賴先生,如果因為你們合作導致濠江發生大規模的火并事件,從而影響濠江旅游業在國際上的聲譽,到時候保安司問責,你們該怎么處理?”
“賴先生,如果號碼幫失去了在濠江地界的疊碼權,你們還會遵循賭王制定的規矩,給疊碼仔提供百分之三十五以上的抽傭嗎?”
一群記者還在窮追不舍,只不過水房賴不再理會,轉眼就消失在了飯店的大堂。
……
二樓的宴會廳,早已備好一桌精致的酒宴。
何耀宗早已坐在這邊等候多時,只等水房賴過來,便面帶微笑起身,向他伸出了右手。
“何老弟,久等了!
港澳的這些記者真是討嫌的很,總想在我們身上搞個大新聞!”
水房賴皮笑肉不笑,伸手與何耀宗握在了一起。
“坐!”
握完手后,何耀宗招呼水房賴落座,旋即交代一個馬仔,先把那些早已準備好的紅包發下去,然后招呼一樓那邊開席。
隨后何耀宗端起面前的酒杯,朝著水房賴示意了一下。
“承蒙賴先生照顧,讓威利廳順利在濠江開業。
蔣先生今天有事來不了,我謹代表他,也敬賴先生一杯!”
說罷,二人手持酒杯碰了一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得知蔣天生也同意與和安樂合作,水房賴心情不免大好。
“老弟,昨晚得知號碼幫砸了你們威利廳的事情,我也是非常的生氣!
崩牙駒這人一向是睚眥必報,眼里容不得沙子,老想在濠江這一畝三分地獨食而肥。
這種人,不把他打慘打痛,他是不知道退讓的!”
何耀宗眼中閃過一絲不著痕跡的嘲弄之意,旋即接過話茬。
“賴先生講的沒錯,大家打開門客客氣氣做生意,講究的是一個公平競爭!
既然他做初一,就怪不得我做十五!”
此時,二樓宴會廳這邊,已經有不少老資歷的疊碼仔上樓,準備前來領取何耀宗發放的紅封。
何耀宗借勢起身,潤了潤聲。
“諸位都算是濠江地頭上有頭有臉的江湖人物,感謝大家賞光,肯賣這個面子,共同來見證我哋和聯勝,與和安樂聯誼的酒會!
今天我何耀宗,也當著諸位的面,同賴先生講一講心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