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獨自上前,像只貓一樣摸到了沖鋒車右側。
老辣的偵察兵,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最為正確的判斷。
確定車內沒有其他人之后,打靶仔當即放棄了動槍的念頭。
他握緊那支鋼釬,猛地拉開車門。
趙駿樂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想要從腰間的槍袋里去摸槍。
但打靶仔擺明了就是來下死手的。
鋼釬揮舞出去,不等趙駿樂解開槍袋,直接就砸在了趙駿樂的頭上。
只聽到哐當一聲脆響,趙駿樂連叫出聲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四肢一軟,從座椅上滑落下來。
手中的點三八手槍,也隨之掉落在座椅上。
打靶仔沒有含糊,直接收回鋼釬,又惡狠狠朝著趙駿樂的喉嚨處捅去,食指粗的鋼釬直接把趙駿樂的喉嚨捅了個對穿。
確定趙駿樂斷無活下來的可能之后,打靶仔一邊撿起掉落的槍支,一邊嗤笑道。
“鬼佬的事情,你干得明白嗎?!”
此時,施工現場那邊已經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槍聲。
顯然,王建軍已經帶著人,開出了恒耀安保名正言順的第一槍。
聽到槍聲,打靶仔不敢有絲毫遲疑。
他將拿到的點三八塞到一個懂越南話的心腹手中,而后敦促其混入越南仔的隊伍,去制造更大的混亂。
現場依舊是漆黑一片,只有施工車隊那邊打起了明晃晃的探照燈。
這群激憤的越南仔,在槍聲面前總歸還是被嚇破了膽。
混跡在人群中的高峰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記得之前趙駿樂沒有和自己說過,恒耀置業的人是帶著槍過來的啊!
不是說港島對槍支有著很嚴厲的管控嗎?現在的情況又算什么!
高峰到死也不會想到,他們這些人的性命,只不過是挑動輿論影響的一顆棋子罷了。
不管是恒耀置業,還是警務處這邊,都沒有誰想過讓他們這些人活下來。
唯一不同的是,對于恒耀置業來說,他們這群越南仔死了也就死了。
對于警務處而言,他們死后,還會假惺惺的為其召開一場新聞發布會。
然后借著他們這些越南人的死,在輿論上面為他們討回一個公道。
僅此而已……
“班長,撤吧!
趁著現在港島警隊的支援沒有過來,我們趕緊跑路吧!”
高峰的心腹已經開始怯場,前面不時響起的槍聲,著實是讓他們嚇破了膽。
正當高峰準備回話的時候,一顆子彈不偏不倚,正好擊中了高峰的頭顱。
王建軍這伙人眼光毒辣,他們明白不可能把這兩百多個越南仔悉數殺光。
要想以最快的速度控場,就要把人群中那些帶頭挑事的先行干掉。
剛才在一群難民跟前充當大演說家的高峰,自然而然就成了王建軍等人的首選目標。
只不過這家伙叫喚得兇,卻顧忌現場那些記者的鏡頭,他是真的相信了趙駿樂這些人的鬼話,害怕自己帶頭制造暴行被媒體抓拍下來,到時候徹底失去了留在港島的資格。
這也導致了現場斷電之后,王建軍讓人打著探照燈,在人群里一陣好找。
“兄弟們,撤吧!
那邊有人已經沖破了警察的防線了!”
混亂的人群中,有人用越南語喊了這么一聲,當即一群茫然無措的越南仔朝著馬路牙子那邊爬去。
高峰的幾個心腹也顧不得再去查看其班長的情況,也趕緊跟隨大流,朝著馬路牙子那邊跑去。
打靶仔那名持槍的心腹,趁亂朝著負責顧全一眾記者安全的差佬那邊開了幾槍,而后又從兜里掏出一塊濕巾,小心翼翼擦拭掉槍支上的指紋,將槍支塞到了一個倒地的越南仔尸體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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