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有點小事想麻煩何先生幫幫忙。“
閆潤禮不禁訕笑一聲,旋即道明了自己的來意。
“何先生,說起來真是慚愧,我閆潤禮在曼谷的生意都經營的不像樣,卻也學人家去搞什么軍火生意。
我從金三角那邊進了批軍火,也搞了條船,準備把這些軍火賣到非洲去。
結果我是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船剛到利比里亞,就被當地的軍閥給扣了下來。
這群黑鬼之前說好了一千萬三百萬美元的訂單,貨送到之后他們卻揚言只和美國佬做生意!”
何耀宗不禁皺了皺眉。
“我只知道金三角這地方是全球最大的白粉來源地,卻沒有想到這地方還有軍火可以走私。
閆先生,這地方還真是手眼通天啊!”
“何先生誤會了,前段時間,有人從毛熊那邊進了一批軍火賣到了金三角,有一些殘次品呢,金三角的坤沙就瞧不太上,但又不得不照單全收。
于是他把那些次品槍械低價轉讓了出去,正好就被我給接手了。
早知道非洲的生意這么難做,我腦子進水了才去進這批軍火!”
何耀宗聞言,笑道:“不過閆先生為了這件事情來找我,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你要知道,哪怕是港督,都沒資格去插手非洲軍閥的事情吧?”
“不不不,何先生誤會我的意思了!”
閆潤禮趕緊解釋道:“我知道嘛,上次來港島這邊幫您安排手術的那個黃家豪先生,他是安良堂的大佬。
安良堂和你們和聯勝都是洪門正統,我想勞煩何先生賣我個面子,幫我去請黃志豪醫生說說情。
美國有個叫尤達的軍火商,在利比里亞很吃得開的。
據我所知,紐約唐人街的七叔,和這個叫尤達的打過交道,我希望由安良堂七叔出面,去說服尤達出面,把這船軍火認領下來。
到時候結到尾款,大家一起把這筆錢分一分啦!”
閆潤禮這番七拐八繞的話,聽得一旁的蔣天養都忍不住皺眉。
“閆潤禮,你在搞什么鬼?
你不覺得這有些過于為難人了嗎,人脈哪有這樣用的!”
“人脈是個圈子,做生意也是一樣。
你介紹資源給我,我介紹資源給你,一來二去不就熟了?”
閆潤禮回懟完蔣天養之后,又滿臉堆笑看向了何耀宗。
“何先生,就是請您幫我咨詢一下安良堂的人,這個不算為難您吧?”
何耀宗點了點頭:“只是咨詢一下,當然不算為難。
不過安良堂的人會不會答應,這我就不敢保證了!”
“這個不消說,何先生只要能幫我聯系上安良堂的人,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談!”
“好,如果安良堂那邊的人同意了,我會聯系你的。”
在見到何耀宗同意了自己這個要求之后,閆潤禮連忙起身致謝。
蔣天養瞥了他一眼。
“閆先生,你提的要求何先生都答應了,是不是可以去外邊等候一下?
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何先生聊聊。”
閆潤禮看了看何耀宗,發現其似乎沒有和自己多聊下去的興趣,當即非常識趣起身告退。
“蔣先生,這個閆潤禮,就是曼谷唐人街的那個土皇帝?”
待到閆潤禮離開之后,何耀宗當即向蔣天養問道。
蔣天養點頭:“沒錯,不過老弟你千萬別看他是一副嬉皮笑臉,精明的不得了的樣子,這人還算重義,值得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