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icac的問詢室里,何耀宗正悠閑地喝著咖啡,對面坐著的是滿頭大汗的何駿仁。
“何先生,請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名下的建筑公司能連續中標政府工程?“
何耀宗放下咖啡杯:“那是因為我給霍德送錢了,勞煩你把霍德帶進來一并審一審,就什么都知道嘍!”
冷笑一聲,何耀宗睇向了何駿仁那張肥臉。
“何駿仁,屌你老母的!
立法議員做的好好的,什么時候跑到icac去做事了?
我警告你,你最好是在我身上查出點什么問題,查不出來,讓我出去你就死定了!”
何駿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擦拭了臉上的汗水,他用沙啞的聲音回應道。
“我警告你,我現在完全有理由控告你在對我進行人身威脅!”
“你怎么不控告我屌你老母?!”
何耀宗說著睇了眼何駿仁手腕上的手表,繼續開口道。
“還有不到三個小時,三個小時之后,等著我怎么去收你的皮就好!”
何駿仁無奈,只得退出審訊室,任由何耀宗一個人坐在里頭。
八個小時的問詢中,他們翻遍了何耀宗的財務記錄,卻找不到任何可以做文章的證據。
所有商業往來都合法合規,捐款也都有明確去向。
最終,在天亮之際,icac不得不按規定釋放何耀宗。
“何先生,你可以走了。”
何駿仁不甘心,只得放出了一句沒有營養的空話:“但不代表你清白,我們會繼續調查!”
何耀宗整理了下西裝袖口,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何主席,我建議你先查查自己的海外賬戶。
聽說你在澳洲買了套豪宅?以你的工資,怎么負擔得起?“
何駿仁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用不著你管,我有自己的正行生意,在海外購置一套房產,還是沒有問題的!”
“是不是正行生意賺來的,很快就知道了!”
何耀宗剜了何駿仁一眼,旋即沒有作過多廢話,離開了廉署的班房。
走出icac大樓,回到筆架山,才發現師爺蘇早已在別墅里頭等候多時了。
“何……何先生,出事了。
昨晚o記掃了觀塘堂口,抓了我們三十多人,飛機手下好些人都認了社團身份,有……有人甚至被o記錄了口供,稱你就是和聯勝的龍頭啊!”
何耀宗眼神一冷:“我是不是和聯勝的龍頭,全港島的人都知道!
師爺蘇,你哋法務有沒有好好研究,這種口供可以翻供的吧?”
“不……不是這個意思!”
師爺蘇連連擺手:“這種口供雖然作不得數,但……但是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攪黃何先生您的名聲啊!
您……您現在在大陸那邊這么多投資,洽談辦又把恒耀作表率,社團身份曝光,難免會讓大陸和恒耀撇清干系!”
何耀宗不以為然:“那就從今天開始,正式把和聯勝轉型成合法的商會性質組織!
師爺蘇,這件事情由你全程來操辦,沒有什么問題吧?!”
“冇!但是有難度!”
師爺蘇撓了撓頭,繼而說道:“要不這樣何先生,我先去趕造一份臨時策劃方……方案,午飯前過來交給您,您看怎么樣?”
“回油麻地的時候,記得幫我去串爆那里跑一趟。
順帶讓他帶著飛機來我這邊坐坐!”
“o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