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家護法月神?”
“她長什么樣子?”
“與離舞比如何?”
聽完后,麗姬眨著秋水眸子問。
雖然許林說的并不詳盡,但她仍感覺月神對許林不懷好意,另有所謀!
她直覺一向很準!
“你吃醋了?”
許林見麗姬一臉認真,笑問道。
“誰吃醋啦!”
“我認真的!”
麗姬當即否認。
許林聞言扶著臥榻坐起來,把月神的樣子畫了下來。
“先生。”
“此女絕非等閑之輩。”
“你與其接觸一定要小心!”
許林畫出月神后,麗姬一邊看,一邊正色提醒道。
“她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許林聞聽此言,笑著調侃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
“陰陽家本就與儒墨等家不同,此女面相又冷艷高貴,她或許修為不如先生你,但……”
麗姬點頭。
她話剛說一半,就被許林給打斷了。
“不用擔心。”
“我心里有數。”
許林朗聲道。
她連驚鯢都不懼,會懼月神?
……
當晚。
用過晚飯后,許林沒有泡腳,而是去了驚鯢房間。
驚鯢最近睡得很早,只要呂錢不來,每天太陽剛下山不久,她就開始睡覺了。
書上說,早睡早起對她腹中的孩子好。
驚鯢父親不是個好爹,驚鯢想做個好母親。
吱呀。
許林將竹窗推開一條縫,側身進入了驚鯢臥房。
驚鯢臥房雖然不大,但是很整潔,無論衣服,火爐,還是茶碗,草紙等物,都擺的很好。
許林屏氣斂息,腳步極輕,如同羽毛。
因此,即便驚鯢睡覺很輕,警惕性很強,第一時間也沒察覺到有人靠近。
等驚鯢感受到有人時,許林已進入被窩,將她攬入了懷中。
感受到熱意后,驚鯢心里一緊,立刻從枕下摸出了一根發簪。
確認來人是許林后,驚鯢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她以前警惕性極強,有人進入她十步之內都能感受到,今晚這是怎么了?
是因為有了身孕?
還是因為太放松了?
“先生您怎么來了?”
幾個呼吸后,驚鯢回眸看向許林,不解的問。
直到現在,她心臟還在砰砰直跳!
若來的不是許林,而是羅網天字一等殺手來處決她,她多半已經死了!
“晚上睡不著,所以來看看你。”
許林笑著答。
話音剛落,他就用胳膊幫驚鯢翻了個身。
皎潔的月色透過紙窗頃灑到驚鯢身上,讓驚鯢跟塊美玉一樣。
“你最近好像心事重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許林見驚鯢目光躲閃,不敢直視他,好奇的問。
“沒。”
“民女以前在義渠縣時就不愛說話。”
驚鯢低頭,把臉埋進胸脯里,回答道。
許林雙目如炬,看得她身上很熱。
“所以你剛來時表現的那么熱情是裝的了?”
許林笑問道。
驚鯢微微頷首,然后把手放到了她和許林中間。
她是很欣賞許林,但書上說,有了身孕后,最好不要再行周公之禮,特別是剛懷孕前幾個月和最后幾個月。
驚鯢本就是一個極其克制之人,所以她對此完全可以接受。
但許林顯然不行。
因為許林是個‘寬以待己’之人!
讓許林忍大半年不對她動手,怕是比讓韓國滅了秦國還難。
念及此處,驚鯢緊咬薄唇,抬起皓腕,把秀發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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