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知道。”
“但妾對玉兒多有虧欠,所以不想讓玉兒現在像小時候一樣苦。”
胡夫人一臉自責道。
“其實也有玉兒不吃苦的辦法,但那得夫人你吃苦。”
“玉兒想輕松,夫人你就得替她吃苦!”
“夫人你可愿?”
許林見狀展顏一笑,問道。
“妾愿意!”
胡夫人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為了玉兒,她愿意做任何事!
“好。”
許林頷首。
然后讓胡夫人把秀發扎了起來。
胡夫人不會騎馬無妨,他可以教胡夫人。
剛好這會路上沒人,溫度也適宜!
……
一刻鐘后。
許林和胡夫人離左司馬府僅剩三條街。
胡夫人雙手緊攥著許林胳膊,呼吸幾近停止。
良久之后,胡夫人才喘過氣來,但此時裙擺已盡濕。
“先生。”
“玉兒武學天賦如何?”
胡夫人有氣無力的問。
她現在一點勁都沒有了。
“尚可。”
許林答。
然后翻身下馬,抱著疲憊不堪的胡夫人回了左司馬府。
“玉兒學劍之事,就拜托先生了。”
胡夫人躬身行禮道。
話未說完,她就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
許林看到這一幕后,立刻把胡夫人扶了起來。
“都是自家人。”
“何必說這些見外的話?”
“天色已晚,夫人趕緊休息吧!”
許林故作不悅道。
然后將胡夫人吃到嘴里的秀發撩到了耳后。
許林走遠后,胡夫人深吸口氣,一瘸一拐的走向了軟榻。
她走的極慢,步履維艱。
她現在渾身都疼,不僅腿疼,腰,手,喉,都疼!
……
翌日。
新鄭,紫蘭軒。
用過午飯后,弄玉換上灰黑色長袍,離開了紫蘭軒。
因為最近幾年弄玉長的很快,所以本來寬松的長袍,變成了緊身衣。
為了方便學劍,她把秀發扎成了高馬尾,腳踩灰色短靴,看起來干凈利落!
弄玉走遠后,紅瑜等侍女開始議論許林。
“許林最近怎么沒新發明了?”
“我還等著他發明出一物,解決咱們女人的月事呢!”
琳兒巧笑嫣然道。
不遠處的紫女聞聽此言,黛眉微蹙。
然后眨著美眸去了書房。
琳兒的話提醒了她,為何最近再無許林的消息?
許正淳入韓后,好像就沒了許林的消息。
有沒有一種可能,許正淳就是許林?
兩人都是二十出頭,容貌甚偉,才華橫溢,還都是秦人。
一念至此,紫女立刻把彩蝶叫了過來。
“彩蝶。”
“你再去秦國一趟。”
“去查許林,看他是否在咸陽。”
“不管他在與不在咸陽,都要想辦法得到他的畫像。”
紫女沉聲命令道。
“諾!”
彩蝶聞言一愣,旋即領命。
然后離開了書房。
彩蝶走遠后,紫女斜坐窗前,望向了許府。
若許正淳真是許林,其實也不是什么壞事。
她沒加入流沙,所以跟許林并不是敵對關系。
若許正淳真是許林,那很多事就都說得通了。
比如劉意,兀鷲的死,比如為何讓弄玉和胡夫人母女團聚,許林好色如命,劉意活著,他怎么跟胡夫人‘暗通款曲’?
這樣也解釋了為何許林愿意教弄玉劍法,他現在是弄玉后父,教弄玉劍法不是很合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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