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忍不住打個酒嗝,離開了西郊酒肆。
有說許林閉關的,有說許林去秘密執行任務的,還有說許林沉迷酒色,整日與美人切磋的。
雖然有分歧,但也有共識,那就是許林已經月余未出現了。
許林修為甚高,咸陽人盡皆知,所以張良以為,許林多半不會突然閉關。
沉迷酒色就更不可能了,許府美女如云,誰人不知?
公孫麗姬等人早就入許府了,為何許林以前經常出現?
因此,在張良看來,許林十之八九被嬴政派去執行秘密任務了,比如易名‘許正淳’入韓。
但此事需要證據。
因此,張良縱馬去了蜀郡。
……
與此同時。
韓國新鄭。
聽說連續三個主審官被‘鬼兵’殺后,韓非立刻乘車去了相國府。
如今張良不在,身為流沙之主,他不能看著張良祖父張開地的左膀右臂接連被殺!
紫女未能加入流沙,若張開地左膀右臂再悉數被殺,流沙還如何扳倒夜幕?
不多時,一襲紫色長衫的韓非就見到了張開地。
“相國大人!”
韓非拱手一禮。
“九公子不必多禮。”
張開地揮袖道。
然后屏退了左右。
“相國大人,子房去了秦國。”
“如今大敵當前,你我需結成同盟,不然定會被夜幕逐個攻破!”
侍衛們走遠后,韓非開門見山道。
張開地頷首,讓韓非繼續說下去。
“鬼兵劫餉之事,顯然是夜幕所為。”
“非愿替相國大人去徹查此事!”
“但在此之前,需相國大人舉薦非為司寇。”
韓非正色道。
“接連三名主審官遇害,九公子不怕……”
張開地眉頭微皺。
“我乃九公子,想來夜幕不敢這么肆意妄為吧?”
韓非挑了下眉頭,故作輕松道。
張開地聞言面色沉重,欲言又止。
夜幕連軍餉都敢動,還有什么是他們不敢做的?
“就算他們真敢對我動手也無妨。”
“我不僅是九公子,還是流沙之主。”
韓非寬慰道。
張開地見韓非心意已決,同意了此事。
事到如今,他還有別的選擇嗎?
……
翌日。
韓非如愿當上了司寇。
此事很快就在新鄭傳開了。
焰靈姬得知此事后,蹙著柳眉回了許府。
見到許林后,她把此事告訴了許林。
“韓非來查此事,會不會……”
焰靈姬美眸里閃過一抹擔憂。
這里畢竟是新鄭。
許林修為再高,還能以一敵千,以一敵萬?
“不用擔憂。”
“還是那句話,懷疑沒用,得有證據。”
許林寬慰道。
然后張開腿,讓焰靈姬坐到了他右腿上。
“魚蚌相爭,漁翁得利。”
“韓非介入是必然的事。”
“流沙本就與夜幕是對手,雙方遲早會有一戰,韓非此時插手,剛好加速了此事!”
許林淡然一笑道。
他是‘漁翁’,所以完全不懼韓非。
姬方已死,錢已被羅網轉移去了秦國,韓非怎么查到他身上?
姬無夜會任由韓非查‘水消金’之事?
因此,韓非的敵人不是他,而是姬無夜!
焰靈姬微微頷首,挽住了許林脖頸。
韓非雖自身修為不高,但不知為何,卻給焰靈姬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就在焰靈姬將秀發撩到耳后,想‘大快朵頤’時,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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