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許林喝了口茶。
“九公子韓非被免職了。”
“被免職后,他經常來紫蘭軒喝酒,每次都是喝到后半夜。”
弄玉答。
許林聞言劍眉微沉,望向了百香殿。
韓非被免職之事,顯然是胡美人手筆。
枕邊香風,果然名不虛傳!
難怪之前左司馬劉意不敢強胡夫人所難。
“借酒澆愁,很正常。”
“若我是他,也會很郁悶!”
略作沉吟后,許林評價道。
韓非抄完翡翠虎家后,查到了翡翠虎強搶民女與韓王安有關,接著就被免了職,換成誰不郁悶?
韓非是想救韓國的,可韓王安是昏君,怎么救?
逼韓王安退位?
但問題是,韓非不是太子!
念及此處,許林淡然一笑,他早就跟韓非說過,韓國已無藥可救,可韓非就是不聽,現在信了吧?
弄玉點頭,把話題轉移到了另一件事上。
“先生乃秦國重臣,肯定已經知道秦使遇刺之事了吧?”
“秦國會因此發兵滅韓嗎?”
弄玉坐直身子,正色問。
“若不是玉兒你說,我還真不知道。”
“但可以確認的是,秦國不會因此發兵滅韓。”
“因為水工鄭國負責的水渠,尚未修成,現在不宜發動滅國大戰!”
許林聞言一愣,旋即道。
“疲秦之事,再加秦使遇刺。”
“韓國這次想平息秦國怒火,怕是得割讓南陽了!”
許林拿出輿圖,邊看邊補充道。
南陽是韓國僅次于新鄭的城邑,若把南陽割讓給秦國,韓國將名存實亡,但韓國有別的選擇?
一念至此,許林面露微笑,開始教弄玉劍法。
“玉兒。”
“你去庭院里練吧。”
“你現在已不再需要恩人手把手教。”
焰靈姬見許林和弄玉動作親密,開口道。
她不介意許林納弄玉為妾,但讓她看著許林和弄玉曖昧,她暫時受不了!
“好。”
弄玉聞聽此言,臉頰一紅,然后快步走向了庭院。
焰靈姬嫣然一笑,讓許林趴到了窗前。
窗戶很高,所以焰靈姬可以躲到窗戶下面。
“汝想做什么?”
許林見焰靈姬一臉壞笑,壓低聲音問。
“恩人你猜。”
焰靈姬半蹲下來,笑著建議道。
說完不等許林接話,她就把手放到了許林腿上。
許林看到這一幕后劍眉緊皺,然后努力擠出一抹笑容,讓庭院里的弄玉繼續練劍。
……
當晚。
新鄭,大將軍府。
墨鴉快步走向了書房。
“將軍。”
“已基本可以確認,殺害秦使之人,是百越廢太子天澤的手下。”
墨鴉正色道。
“天澤的人?”
濃眉如戟的姬無夜聞言一驚。
他讓白亦非放天澤出來,是對付韓非和流沙的,天澤派人殺秦使是什么意思?
秦使在韓國遇刺這件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韓國將有亡國之危!
韓國若是亡了,他這個大將軍能活?
白亦非是干什么吃的?
天澤到底受不受控制?
他放天澤出來,是為了除掉流沙,讓韓國百姓知道他才是韓國真正的‘王’,而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有人在秦使的馬車里看到了很多條毒蛇,與之前城郊百越難民被殺時一樣。”
“天澤麾下有個用蛇高手,好像叫百毒王。”
墨鴉頷首,恭聲道。
姬無夜聞聽此言,氣的頭皮發麻,立刻給白亦非寫了封信,讓白亦非立刻帶人徹查此事,若真是天澤所為,那天澤可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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