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免職后,流沙最近什么動作都沒有,還流沙所為,你咋不說是秦國自導自演?
“應該不是。”
張良見韓非面露認真,喜上眉梢。
然后從懷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草紙,將其遞給了韓非。
草紙上畫著秦使遇刺后和百越難民被殺后,附近的情況。
無論秦使坐的馬車,還是百越難民所在的城郊,他們死后都出現了很多條毒蛇。
“公子。”
“若良所猜不錯,此事應該是百越人所為。”
“百越有個用蛇高手,叫百毒王,最近有人在新鄭看到了他。”
張良道。
“百毒王?”
韓非皺眉。
這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對。”
“他是百越廢舊太子天澤的手下。”
“最近不僅有人看到了百毒王,還有人看到了天澤。”
張良解釋道。
“天澤?”
“他不是早就死了?”
韓非目露不解。
“也許他當初只是假死。”
張良推測道。
韓非聞言一驚,摩挲著手指望向了白亦非的封地雪衣堡。
他記得當初就是白亦非說的,天澤已死于他手。
天澤沒死,又突然出現在新鄭,那無外乎兩種可能。
第一,天澤之前是假死,現在帶人來新鄭是報仇的。
第二,天澤是白亦非突然放出來的,為的是對付流沙。
第一種可能更大,但流沙之人遍布新鄭,為何秦使被殺前,沒有任何關于天澤的消息?
若是第二種,天澤應該對流沙下手,而非對秦使下手!
韓非對此很是不解。
沉思片刻后,韓非搖了搖頭。
父王不是讓姬無夜去查此事了?
那就讓姬無夜處理此事吧。
秦使遇刺,關乎韓國存亡,想來姬無夜不是傻子,到這個時候還內斗。
他雖不喜歡姬無夜,但不得不承認,姬無夜還是有能力的。
“子房。”
“若你是秦王,疲秦之事,再加使臣遇刺,你會讓韓國怎么賠償?”
略作沉吟后,韓非開始換位思考。
“割城與秦。”
“除新鄭外,全割與秦。”
“太子質秦,公主入秦。”
張良邊想邊答道。
秦國大勢已成,韓國本就不是秦國對手。
秦使突然死在韓國,讓秦國有了出兵的理由。
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可現在秦國出師有名!
“公子。”
“太子沉迷酒色,他因此被質于秦,對您來說未必是壞……”
張良恭聲道。
他話剛說一半,就被韓非給打斷了。
“胡說!”
“太子乃儲君,豈能輕易質于他國?”
韓非板起了臉。
韓國內斗本就嚴重,在流沙創立之前,張開地和姬無夜就勢同水火,如今韓國大廈將傾,他不想此時跟四哥等人爭太子位!
張良見韓非是認真的,立刻擺手表示他剛才就是隨口一說。
韓非見狀不語,扭頭望向了公主府。
他也不想紅蓮因此入秦!
……
另一邊。
許林吃過晚飯后,去了左司馬府。
端坐在軟榻上的胡夫人要把衣服放枕邊,但被許林給拒絕了。
“不用脫,卷起來就行。”
許林朗聲道。
話畢,他把手放到了胡夫人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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