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愿向秦王俯首稱臣。”
韓王安道。
“不行。”
許林當即拒絕。
然后把手放到了腰間長劍上。
此事沒得商量。
“我不喜歡強人所難。”
“汝若是不愿就算了。”
“適才來的那人就是太子韓允吧?”
許林面無表情。
話畢,他緩緩抽出了腰間長劍。
“好。”
“我降。”
見許林來真的,韓王安極不情愿道。
言罷,他從枕頭后面拿出了印璽。
他想的很好,但現實是,許林根本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明珠見狀把紙和筆給了韓王安。
韓王安看到這一幕后,欲言又止。
明珠現在到底是他的人,還是許林的人?
念及此處,韓王安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然后開始寫投降書。
……
一盞茶后。
韓王安放下毛筆,艱難的拿起了印璽。
印璽雖然不大,但卻仿佛重若萬鈞。
用完印后,韓王安讓宦官黃讓拿著他的信去了宮外。
黃讓走遠后,韓王安倒在了軟榻上,呼吸時有時無。
“先生。”
“要不要做掉他?”
明珠看向韓王安,一臉嫌棄的問。
韓王安腦滿腸肥,年近半百,都夠當她爹了,她很反感韓王安!
韓國既已投降,她懶得再用熏香騙韓王安了!
“算了。”
“他畢竟是紅蓮和韓非生父。”
“而且既已答應合作,怎可如此?”
許林搖頭。
韓國是山東六國中第一個投降的,若是直接殺了韓王安,以后趙王魏王還會投降?
“那妾身就再忍半年。”
“看他這情況,最多也就再活半年。”
明珠頷首。
然后往左挪半步,故意將胸脯貼到了許林胳膊上。
她想繼續!
“你想繼續?”
許林見狀笑問。
“先生不想嗎?”
明珠撩了下頭發,莞爾一笑。
“改日吧。”
許林道。
現在已經差不多四更了,他不擅長熬夜。
話畢,他和明珠一起離開了這里。
韓王安此時處于昏迷狀態,所以聽不到許林和明珠在聊什么,他若是能聽到,怕是今晚就要被氣死!
……
另一邊。
韓允正在跟王翦談判。
“王將軍。”
“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句話我深表贊同。”
“我大韓不是不愿降,而是降了有何好處?”
韓允問。
他經常熬夜喝酒看女人跳舞,所以此刻狀態很好。
“我王說了,只要你們愿降。”
“可以給你父王封君,雖無食邑,但有俸祿。”
王翦正色道。
“君侯與君侯不同。”
“若我父王寫投降書,獻上印璽,不知我父王每月能有多少俸祿?”
韓允追問。
他的任務是拖延時間,所以說的很啰嗦。
就在王翦要回答時,宦官黃讓突然跑到了陣前。
見黃讓神色匆忙,韓允立刻后退了幾步。
“發生什么事了?”
“父王沒事吧?”
韓允很是關心的問。
若韓安突然駕崩,那他就是韓王了!
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
父王就他沉迷酒色之事,經常說他,可父王不也一樣?
父王后宮的女人是太子府的好幾倍!
“大王并無大礙。”
“但是……但是大王要……要,還是殿下你們自己看吧。”
黃讓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