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刻鐘后。
身材魁梧的王翦抵達了白府。
白亦非得知此事后,親自出門相迎。
王翦手握十萬秦兵,豈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白將軍氣色不錯。”
王翦看向白亦非,笑著道。
話畢,他徑直走向了書房。
落座后,他把嬴政的信遞給了白亦非。
“恭喜白將軍。”
“我大秦帶甲百萬,右將軍可不是什么小官。”
十多個呼吸后,王翦端起茶碗,一邊搖晃,一邊說道。
白亦非聞言不語,努力擠出了一抹笑容。
他還以為嬴政會擢他為后將軍呢!
右將軍也行,怎么說也是將軍。
秦國軍功授爵,慢慢來唄!
寒暄一番后,王翦離開了白府。
他對白亦非印象并不好,因為據他所知,白亦非是個嗜殺之人。
數年前百越之戰,白亦非麾下白甲軍,在百越燒殺淫掠,無惡不作,形同禽獸。
……
另一邊。
潁川郡,南陽。
進入南陽后,張良話很少,張開地不問他,他基本不說話。
張開地以前來過很多次南陽,南陽現在和之前比,到底什么時候更好,不言自明。
所以張良不需要廢話。
“老夫被那些人給騙了!”
把南陽所有官道都走一遍后,張開地道。
秦法若真是酷律苦民之法,南陽百姓會如何高興,身材會愈發豐腴?
言罷,張開地和張良一起返回了新鄭。
他們抵達新鄭時,蒙驁正讓人把相國府改為郡丞府。
看到秦王嬴政的任命書后,張良立刻躬身表達了感謝。
張開地欲言又止,然后也躬身表達了感謝。
他夫人,兒女,親戚,皆已入秦,秦法又非酷律苦民之法,秦王仍愿重用他,他有別的選擇?
當晚。
張良就縱馬去了咸陽。
張開地則開始處理潁川郡戶籍田畝稅收之事。
他雖從相邦變成了郡丞,但權力并未變小,因為他以前當相邦時,有姬無夜,白亦非等人掣肘。
……
七日后。
許林等人抵達咸陽。
熟系的蟬鳴讓許林心情愉悅。
“那些想見,或不想見我的,我都回來了。”
許林掀開馬車簾子,望著燈火通明的咸陽城,朗聲道。
話畢,他習慣性的把手放到了身旁女人的腿上。
這讓鸚歌吃了一驚。
許林見狀收回了手,他還以為坐在他身旁的是焰靈姬呢!
“今晚不是該你駕車?”
許林輕咳兩聲,好奇的問。
“是。”
“但焰姐姐說,就要到咸陽了,不用換了。”
臉頰漸紅的鸚歌解釋道。
話畢,她往角落挪了挪,玉腿并攏,低下了頭。
“原來如此。”
許林恍然。
他對此并不尷尬,因為遲早鸚歌會成他女人!
“你是不是經常熬夜?”
許林隨口問道。
“是。”
“以前在百鳥時,經常要晚上執行任務。”
鸚歌頷首。
然后抿了下薄唇。
不均勻的呼吸使得她胸脯呼之欲出。
她雖年紀不大,臉很青澀,但身段即便與紫女比,亦不落下風!
“那以后守夜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許林正色道。
言罷,他把水壺遞給了鸚歌。
“諾!”
鸚歌當即領命。
接著雙手接過水壺,揚起玉頸,抿了口熟水。
由于車廂不大,再加上是盛夏,所以不多時,有著‘童顏巨茹’的鸚歌手心就沁出了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