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已穿越這么多年,但還是沒有習慣被人伺候。
驚鯢置若罔聞,讓許林把臉埋進了她胸脯里。
許林洗頭一直很快,擦頭更是幾個呼吸就結束了,根本弄不干凈。
明明驚鯢與許林年紀相仿,但驚鯢此刻卻很像是許林母親。
“夫人。”
“我不是櫻桃她哥。”
“擦個頭我還能擦不明白?”
許林道。
他快要被悶死了!
雖然很香,很暖和,但是很悶。
“完全有可能。”
驚鯢柔聲答。
然后和許林一起回了臥房。
“夫人你不是喜歡被動嗎?”
見驚鯢主動把秀發扎了起來,許林問。
“我有說過自己喜歡被動嗎?”
驚鯢秋水眸子里露出了一抹不解。
話音剛落,她就開始了‘搜身’。
此刻的驚鯢和許林,就跟衙門和小偷一樣!
“夫人你變了。”
被抓到要害后,許林道。
“人都會變。”
“我以前是羅網天字一等殺手,現在是許副首領夫人,櫻桃生母。”
驚鯢解釋道。
話畢,她讓許林躺了下來。
“說到櫻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前幾日給櫻桃想了個名字。”
“櫻桃這個名字只能算是小名。”
“大名叫蘭沚,夫人你覺得如何?”
許林輕撫著驚鯢臉頰問。
蘭沚這個名字可不是他隨便起的。
蘭,出自《詩經鄭風溱洧》‘士與女,方秉蕳兮’(‘蕳’即蘭草),蘭草象征君子美德與清雅。
沚,出自《詩經秦風蒹葭》‘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指水中小洲,呼應‘鯢’的水生環境,亦含寧靜悠遠之意。
兩個字組合在一起,便是蘭草生于水沚,既體現‘林’的草木生機,又暗合‘鯢’的水澤背景。
言罷,許林開始給驚鯢解釋,為何他給櫻桃取的大名叫‘蘭沚’。
“好!”
聽完后,驚鯢欣然應允。
有了櫻桃后,她養成了讓許林拿主意的習慣。
言罷,驚鯢發起了新一輪進攻。
皎潔的月色下,驚鯢白的發亮。
……
半個時辰后。
驚鯢跟許林打了個平局。
就在許林偃旗息鼓,準備好好睡一覺時,驚鯢突然開始了新一輪‘攻城’。
這讓許林始料未及!
“夫人可否等一下?”
許林劍眉緊皺。
路過的鸚歌聞聽此言,忍不住噗嗤一笑。
這是她第一次聽見許林求饒!
許林居然也會有求饒的時候?
主母真是厲害!
“等一下?”
“夫君你不是說遲則生變嗎?”
驚鯢眨著秋水眸子問。
說完不等許林接話,她就把手放到了許林胸膛上。
此刻的驚鯢,變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壞女人,和平時判若兩人!
“夫君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驚鯢一邊給許林擦汗,一邊溫柔的問。
她聲音多有溫柔,動作就有多過分!
此刻的許林就像是驚鯢‘面首’一樣,被不停壓榨!
……
與此同時。
百無聊賴的鸚歌坐到了屋脊上。
雖然已經快三更了,但咸陽依舊很多宅邸都亮著燈。
回想起許林剛才的求饒,鸚歌莞爾一笑。
然后把白皙的右腿壓到了左腿上。
“笑什么呢?”
麗姬縱身一躍,來到鸚歌身旁,好奇的問。
她左手端著一盤燒烤,右手提著兩壺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