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對權力與生命的病態掌控。
白亦非在吸食少女時會進行言語挑逗與精神操控,例如對少女低語‘在厚厚的冰凍下,春天還在流淌’,將血腥行為美化成‘生命的藝術’,這種變態心理與其長期掌握生殺大權的環境密切相關。
……
另一邊。
咸陽,甘泉宮。
許林落入下風。
水漫金山后,趙姬黛眉漸舒,臉頰愈發紅潤。
“先生可愿……”
趙姬揶揄的話剛說一半,忽然發現許林狀態有些不對。
只見許林捂著額頭,氣色很差。
“先生你沒事吧?”
趙姬看到這一幕后,關心道。
話畢,她立刻穿好衣服,把許林扶到枕頭上,給許林倒了碗涼茶。
“沒什么大礙。”
“睡一覺就好了。”
許林精疲力盡,有氣無力的答。
趙姬忍了近一年,他今夜怎會是趙姬對手?
“用不用本宮找個醫者?”
趙姬柔聲問。
言罷,她把手放到了許林額頭上。
許林額頭倒是不熱,但整個人看起來很累,好像很多天沒睡覺一樣!
“不用。”
許林擺手。
然后讓趙姬躺到了他身旁。
接著以趙姬小腹為枕,開始睡覺。
……
翌日。
許林一覺睡到了中午。
“你終于醒了。”
“你若再不醒,本宮就要叫醫者來了。”
趙姬輕撫著許林頭發道。
此刻的她,很像是許林生母,比平時多了幾分賢惠。
“醫者來了之后,太后怎么跟醫者解釋你我的關系?”
許林笑問。
然后他愜意的伸個懶腰,扶著鳳榻坐了起來。
趙姬小腹枕著很舒服,若非這里是甘泉宮,他能一覺睡到晚上!
“本宮乃王太后。”
“宣太后可以有面首,本宮為何不能?”
趙姬雙手扶腰,挺起了胸脯。
許林聞言一笑,沒有跟趙姬爭論此事。
剛回咸陽一天,他還有很多事要做,不宜在甘泉宮久留!
“等一下。”
見許林要走,趙姬喊住了許林。
“太后還要?”
許林皺眉。
過猶不及,他到現在腿還有些軟!
“你把本宮當什么人了?”
趙姬聞聽此言,氣的胸脯亂顫。
她昨晚無盡索取,是因為她一年多沒見許林了!
她雖沒麗姬能忍,也忍個幾個月亦非難事!
“開個玩笑。”
許林道。
趙姬白了許林一眼,然后從桌案下拿出一把劍,將其遞給了許林。
“這是?”
許林循聲望去,劍眉微凝。
然后定睛看向了趙姬手中的劍。
趙姬手中的劍,通體漆黑,讓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鋒利,而是它的寬厚與慈祥。
就像上蒼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眼睛!
“此劍好像叫湛盧。”
“是前幾年別人送本宮的。”
“你不是喜歡用劍?送你了!”
趙姬道。
他雖對舞槍弄劍沒興趣,但湛盧還是聽過的。
湛盧劍出自春秋時期最有名的鑄劍師歐冶子,相傳湛盧劍出爐之后,為越王所得,后傳至越王勾踐,因勾踐戰敗,無奈之下把湛盧劍進貢給了吳王夫差,然而吳王無道,湛盧劍竟自行離開,飛至當世名君楚王身邊,從此,湛盧劍便化為正義與仁德的代表,因此,湛盧劍是一把仁道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