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聊一番后,許林離開了紫女住處。
見弄玉沒有走的意思,許林離開紫女住處后,沒有回國師府,而是去了胡府。
……
另一邊。
東郊客棧。
韓非正在和張良一起喝茶。
“韓兄,四公子之事你聽說了嗎?”
張良正色問。
韓宇與白亦非私通,很可能讓秦王嬴政對他和韓非起疑。
“咸陽誰人不知此事?”
韓非頷首,旋即反問。
“韓兄,你說秦王會不會因此……”
張良目露憂色。
他話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打斷他的不是韓非,而是敲門聲。
咚咚咚。
趙高敲響了木門。
見無人應答,他推開了木門。
“韓先生,張先生。”
“王上有請!”
趙高很是客氣道。
韓非和張良聞聽此言,俱是一愣,然后和趙高一起去了章臺宮。
不多時,韓非和張良就來到了嬴政身前。
章臺宮漆黑如墨,仿佛深淵。
黑甲秦兵站在角落,宛如長槍。
看到韓非和張良后,嬴政龍顏大悅,揮袖屏退了左右。
然后抬手示意韓非和張良坐下說話。
這讓韓非和張良俱是一驚。
他們還以為嬴政是問罪的。
閑聊一番后,嬴政把韓非擢升為了司寇。
“謝王上!”
“臣定不辱命!”
韓非抱拳道。
嬴政頷首,看向了一旁的張良。
“國師曾言,子房你有王佐之才。”
“既如此,你就留下做議郎吧。”
嬴政邊想邊說道。
議郎秩為比六百石,與中郎相同,高于侍郎,郎中。
議郎職為顧問應對,毋須輪流當值,充當守衛門戶等工作。
“謝王上!”
張良躬身致謝道。
……
一盞茶后。
嬴政賞了韓非和張良各一座宅邸。
“謝王上!”
韓非和張良不約而同道。
嬴政笑著擺了擺手,然后讓他們下去了。
“王上出手真是闊綽。”
離開秦王宮后,張良感慨道。
嬴政不但不計前嫌,不查他們與韓宇白亦非案的關系,還給他們升官,賞他們宅邸,他完全沒想到!
“難怪衛國,韓國,相繼被滅。”
“其身正,不令而行。”
“秦王如此,秦國焉有式微之理?”
韓非頷首。
“此事應與許先生也有關系。”
“若不是許先生舉薦,王上會如此善待咱們?”
張良分析道。
韓非點頭表示贊同。
……
翌日。
午休之后,許林去了念府。
念端此時正在書房里寫藥方。
少女端木蓉循聲望去看到許林后,喜上黛眉,立刻把許林請到了書房。
“數月未見,想我了嗎?”
許林輕撫著端木蓉綢緞般的秀發問。
端木蓉長的很快,一年不見,不僅高了不少,胸脯也不再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端木蓉微微頷首。
許林見狀一笑,讓端木蓉站到門框旁,然后用劍把端木蓉現在的身高刻到了門框上。
衣著樸素的念端看到這一幕后,欲言又止。
端木蓉和許林有說有笑,兩人既像是兄妹,又像是夫妻。
“念端先生。”
“好久不見!”
“近來可好?”
刻好之后,許林走向念端,溫聲問。
“托先生您的福。”
“一切都好。”
念端答。
然后拿起了茶壺。
見茶壺里茶不多了,她朝端木蓉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