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最近如何?”
許林輕撫著紅蓮背部問。
“還是那樣。”
“下榻都難。”
紅蓮答。
她到現在也沒完全原諒韓安!
“先生你最近在忙什么?”
紅蓮玉腿并攏,像蕩秋千一樣,一邊晃小腿,一邊問。
“最近在忙你九哥的事。”
“你九哥不是一喝酒就咳嗎?”
“我讓念端給他開了一副藥。”
許林道。
“念端?”
“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鏡湖醫仙嗎?”
紅蓮抿著櫻唇問。
“對。”
許林頷首。
“那我九哥的病,是不是過段時間就能痊愈了?”
紅蓮歪著腦袋,把腦袋靠在了許林左肩上。
“恩。”
許林點頭。
紅蓮聞聽此言,喜上柳眉。
然后把秀發扎成高馬尾,要謝許林,但被許林給拒絕了。
“改日吧。”
許林道。
紅蓮尚幼,他現在正處于賢者模式!
“擇日不如撞日!”
紅蓮不同意。
話音剛落,她就像只貓一樣,咬住了許林。
……
另一邊。
咸陽城郊,韓府。
韓安直到現在才知道,秦王嬴政把韓非擢升為司寇,張良擢升為議郎之事。
“老九和子房在咸陽表現如何?”
韓安艱難的坐起來,問道。
他到咸陽后,病情并無好轉。
找了很多醫者,給出的結論都一樣,那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只能養著!
“尚可。”
宦官黃讓答。
然后給韓安倒了樽熟水。
雖然韓安已不再是韓王,但他用的酒樽,軟榻都不差。
“若寡人之前重用老九和子房。”
“也許……”
韓安滿臉后悔。
雖然他現在吃穿不愁,有人伺候,但他肯定會被釘上歷史恥辱柱!
念及此處,韓安郁悶至極,險些吐血。
“紅蓮呢?”
十多個呼吸后,韓安問。
“奴才去找。”
黃讓恭聲道。
……
半盞茶后。
宦官黃讓躬身來到了韓安身前。
“人呢?”
韓安見黃讓一個人回來了,問道。
“紅蓮公主沒在家,應該是出去買胭脂水粉了。”
黃讓畢恭畢敬道。
韓安聞聽此言,張了半天嘴也沒能說出一個字。
他聽說紅蓮最近和許林走得很近,不知是真是假?
真的也好,假的也罷,他現在下榻都難,管得了嗎?
“把胡美人找來。”
沉思片刻后,韓安道。
“諾!”
黃讓當即領命。
不多時,他就一個人回到了韓安身前。
“胡美人說她近日身子不適。”
黃讓低下了頭。
“無妨。”
“把明珠叫來。”
韓安擺手。
他現在雖然沒辦法行周公之禮了,但是可以看。
黃讓點頭,去了明珠臥房。
很快,他就回到了韓安臥房。
“明珠夫人說她也身子不適。”
黃讓輕咳兩聲,稟告道。
韓安聞言想到了之前在新鄭,明珠與許林站的很近之事。
這讓他急火攻心,吐了很多血。
黃讓看到這一幕后,趕忙上前。
停止吐血后,韓安有氣無力的看向了明珠臥房。
據說許林被擢升為了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已不再是韓王,敢與許林為敵?
想到這里,韓安心如刀絞。
韓安此刻有多痛苦,少女紅蓮此刻就有多快樂。
“父王有今日,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若早重用九哥,小良子,會有近日?”
天生麗質的紅蓮跪坐在臥榻前,邊吃邊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