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林喝了不少果酒,所以平時很少喝酒的鸚歌,也跟著喝了些果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許林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然后看向了臉頰微紅的鸚歌。
鸚歌也吃飽了,但她很喜歡許林做的蒸菜,所以還在吃。
御姐驚鯢見許林總是往鸚歌那看,猜到了許林意圖。
于是她借口如廁,和麗姬一起離開了書房。
焰靈姬和離舞也不是傻子,她們會看不出許林想干什么?
然后她們也并肩離開了書房。
很快,偌大的書房,就只剩下了許林和鸚歌兩個人。
“怎么都走了?”
鸚歌見書房里只剩她和許林兩個人,柳眉微蹙。
“她們都吃飽了。”
許林答。
然后給鸚歌倒了碗米酒。
鸚歌見狀欲言又止,她不喜歡喝酒。
適才喝果酒,是因為大家都在喝,就連平時很少喝酒的許林都在喝,她不好不喝。
“你酒量如何?”
許林不疾不徐的問。
“尚可。”
鸚歌接過酒樽,抿了口米酒。
米酒比果酒勁大多了,剛喝一口,鸚歌額頭就冒汗了。
“你最多喝過多少?”
許林追問。
“兩壺?”
“三壺?”
“屬下也記不清了。”
“不過那次喝的米酒,跟今天喝的果酒差不多。”
“若是換成這種米酒,最多一壺,屬下肯定就醉了!”
鸚歌不確定道。
說實話,她現在很撐,不想喝了。
可許林給她倒的,她不好不喝。
“你以前喝醉過嗎?”
許林頷首,旋即問。
鸚歌玉頸也在冒汗,顯然已經有些醉了。
“沒。”
鸚歌搖頭。
然后揚起玉頸,開始了‘噸噸噸’。
她想趕緊喝完趕緊走。
但因為喝的太急,突然頭暈的厲害。
許林看到這一幕后,把鸚歌扶到了軟榻上。
接著讓離舞收拾了桌案。
收拾完之后,許林關上竹窗,點燃了火爐。
火爐離軟榻很近,鸚歌本就覺得熱,感受到火爐的熱后,她本能的想要脫衣服。
許林見狀沒有阻止,而是把被子塞到了衣柜里。
書房的軟榻不是太大,被子有些礙事!
等許林回到軟榻上時,鸚歌身上僅剩一件薄裙。
油燈明滅不定,‘邪惡’若隱若現。
“鸚歌。”
許林輕聲呼喚道。
鸚歌不語,擰著柳眉翻了個身。
許林見狀喝口淡茶,然后上了軟榻。
他很溫柔,讓鸚歌一度以為自己在做夢。
等鸚歌清醒時,許林已臨近水源。
這讓鸚歌嚇了一跳。
她雖很欣賞許林,但她還沒做好準備!
一念至此,鸚歌立刻翻身下榻,裹著外套離開了書房。
她走的很急,跟逃命一樣。
許林見狀并未生氣,因為他也喜歡水到渠成。
回到臥房后,鸚歌立刻在里面反鎖木門,然后用背抵住了木門。
她心跳很快,呼之欲出!
她想過會有這么一天,但沒想到會是這樣。
良久之后,確認許林沒來,鸚歌穿好衣服,倒了碗熟水,然后揚起玉頸,將其一飲而盡。
接著放下茶碗,松開裙擺,走向了梳妝臺。
銅鏡中的她,玲瓏有致,層次分明。
明明臥房里就她一個人,但仿佛許林還在輕輕的畫圈。
這讓鸚歌柳眉緊蹙。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她確實覺得意猶未盡!
……
半個時辰后。
鸚歌仍未睡著。
她腦海里全是許林。
水壺里的水都被她喝完了,也沒用。
沉思片刻后,她輕咬下唇,用被子蓋住臉,把手放到了小腹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