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人多嘴雜,不適合聊正事!
“她還是與許林那廝合作了?”
落座后,荊軻問。
高漸離點頭,拿起酒壺,喝了一大口米酒。
“事與愿違,人生常態。”
“你若聽我的,上個月就跟她表露心意,焉有此事?”
荊軻道。
這種事情他經歷過,當初公孫麗入咸陽,若他……
“我想水到渠成。”
“若過早表露心意,只怕朋友也……”
高漸離嘆氣道。
他話剛說一半,就被荊軻打斷了。
“前怕狼后怕虎,焉能成大事?”
荊軻沒好氣道。
然后讓高漸離吃點菜,別光喝酒。
酒過三巡后,荊軻開始安慰高漸離。
“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時間會撫平一切。”
“當初麗……師妹執意留在咸陽,我比你現在難受多了。”
“現在不也好了?”
荊軻寬慰道。
話畢,他用力拍了拍高漸離肩膀。
“而且她才剛開始與許林那廝合作,你并不是再無機會。”
“走,我帶你去風月之所。”
“大男人何患無妻?”
荊軻朗聲道。
高漸離不愿意去。
他對風月之所的女子沒興趣。
“你啊!”
荊軻看到這一幕后,無奈的搖了搖頭。
然后把他曾化悲憤為力量,修為更進一步之事告訴了高漸離。
“許林那廝說到底是秦國國師,他不可能一直留在燕國。”
“至于雪女姑娘,若你修為更進一步,她何必舍近求遠?”
荊軻道。
“多謝大哥!”
高漸離聞言先是一愣,旋即眸光一亮。
荊軻所言在理,他也要化悲憤為力量,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言罷,高漸離放下酒壺,回到住處,開始練劍。
……
另一邊。
薊城,妃雪閣。
雪女正在臥房里寫‘日記’。
其實也不能算是‘日記’,因為她幾個月才會寫一次。
“許先生的突然出現,完全打亂我的計劃。”
“與其合作究竟弊大于弊,還是利大于弊,我也不知,但當下,我只有這一個選擇。”
“因為無論是晏懿,還是雁春君,我都得罪不起,亂世人不如狗,我不想連累妃雪閣的姐妹,亦不想到陌生地方一切重新開始。”
“君子論跡不論心,許先生愿與我合作,或與我容貌,年齡,身段有關,但我想這應該不是主要原因,畢竟以他身份地位,想要什么美人沒有?”
“許先生遼東之行危機四伏,但想來以他修為,才智,定能化險為夷。”
“韓國已經變成秦國的一個郡,趙魏等國日漸式微,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輪到燕國。”
“最早的時候,我對秦國印象還不錯,弱肉強食的世界,強則強,弱則亡,秦弱時,被魏打,如今秦強了,為什么不能打魏?”
“后來入燕,無論是官員,還是本地商賈,都說秦是暴秦,秦法是酷律苦民之法,讓我一度也覺得秦是虎狼之秦,應群起而攻之。”
“再后來許先生橫空出世,接連發明出各種東西,造福天下,豆漿,草紙,毛筆等物,我都很喜歡。”
“晴兒剛從秦國潁川郡,也就是之前的韓國回來,她說潁川當地百姓生活的很好,其生活質量即便與薊城相比,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是趙人,在燕國生活了差不多十年,但無論對趙國,還是燕國,我都沒什么感情,因為趙王和燕王都不愛民。”
“在我看來,如果一個國家的君主不愛民,這個國家就該被滅,因為我是民,我不為自己著想,為誰著想?”
白發如瀑的雪女斜坐桌案前,邊寫邊說道。
寫完后,她將其放到了木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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