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與許先生長得很像,若姑娘不說,我還以為姑娘是許先生親妹妹呢。”
燕丹故作恍然。
閑聊一番后,他進入了許宅。
不多時,燕丹就見到了許林。
“許兄。”
“昨晚之事,皆丹之過。”
“在我燕國境內發生這種事,丹難辭其咎。”
“好在有驚無險,您與令妹都未負傷,不然丹……”
燕丹故作自責道。
弄玉見燕丹態度誠懇,扭頭看向了許林。
許林不語,讓弄玉到他身后來。
燕丹這家伙演技極好,若非他兩世為人,亦有可能被燕丹給騙了。
“許兄,李姑娘。”
“這是遼東邊將燕慶的頭顱。”
“就是他放頭曼等匈奴賊人進的城。”
燕丹打開木匣子,介紹道。
“我與他素不相識,與頭曼亦無仇無怨。”
“他為何要放頭曼進城?”
“頭曼又為何要殺我?”
許林目露不解。
“這個……丹也不太清楚,此事還在查。”
“許兄放心,此事丹肯定會給您一個交代!”
燕丹把胸脯拍的山響。
許林聞言一笑,讓燕丹進了書房。
“許兄乃秦國國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發生昨晚之事,丹本欲負荊請罪,但想來許兄心寬似海,所以就……”
“非是丹不愿負荊,荊條就在門外車里。”
燕丹正色道。
“既如此,太子為何不負荊?”
“太子高看在下了,在下是個俗人,貪財好色,心胸狹隘。”
“僅是太子剛與義妹相談甚歡,便讓在下深感不悅,義妹尚幼,太子巧舌如簧,意欲何為?”
許林面露不悅。
弄玉想說燕丹剛才并無非分之舉,但被許林給制止了。
“你要胳膊肘往外拐?”
許林把手放到弄玉腿上,壓低聲音道。
弄玉搖頭。
“許兄誤會了!”
“丹對令妹并無他念。”
“丹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令妹傾城之姿,丹怎敢妄想?”
“至于負荊……許兄既已開口,丹……丹這就做。”
燕丹道。
話畢,他霍然起身,不情不愿的走向了門外。
他是帶了荊條,但若真負荊請罪,此事傳出去,別人會怎么看他?
他是燕國太子,未來的燕王,許林不過是秦國國師!
燕丹走得很慢,磨蹭了一盞茶,也沒把荊條負到身上。
“如何?”
“你還覺得他是真君子嗎?”
許林見燕丹借口如廁,看向弄玉,問道。
“先生真是慧眼如炬。”
“我輸了。”
弄玉薄唇微張。
她對燕丹很失望。
經此事,也讓她明白了,不能輕信他人。
若非許林逼著燕丹負荊請罪,從燕丹的言行舉止看,可以說就是君子。
“既要讀書,也要走路。”
“見的人多了,你就能看出,對方究竟是真君子,還是偽君子。”
許林沉聲道。
弄玉用力點了點頭。
她平時在紫蘭軒,哪有這種歷練機會?
若非許林在這,她怕是要被燕丹騙的團團轉。
“你先去休息吧。”
許林溫聲道。
“好。”
弄玉頷首,返回了臥房。
弄玉走遠后,許林朝還在磨蹭的燕丹招了招手,示意他不用負荊了,開個玩笑而已。
燕丹見狀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許林這家伙果然不好對付!
雖然心里這樣想,但燕丹面上堆滿了笑容。
“多謝許兄。”
燕丹拱手道。
“許兄。”
“你說有沒有可能匈奴賊人之事的幕后主使,是魏人或者趙人?”
閑聊一番后,燕丹開始了禍水東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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