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林珊珊站起身,柔和地說道。
注視著面前的女子,錢威遠咽了咽口水。
哪怕林珊珊距離好幾米遠,但是錢威遠依舊能夠聞到她身上的清香。
這香味不停地刺激著錢威遠的神經。
錢威遠呼吸開始急促,他從來都沒有這么渴望過一個女人。
當錢威遠打車來到這里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下定了決心。
自己今天晚上就要得到這個女人!
自己不想要再忍了!
每每忍受一分鐘,他就感覺自己的心里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
雖然說這里攝像頭很多,如果林珊珊現在死了,自己肯定會被調查到。
但無所謂,自己已經買了凌晨前往霉國的機票,在霉國也有一些產業。
再者,自己有這么厲害的能力,在哪個國家不能混的風生水起?
等警察調查到我的時候,我已經在霉國落地了!
“先生,你沒事吧?”
林珊珊看著對方肩頭不停起伏,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就像是看著獵物一樣。
這眼神讓林珊珊想起了王惠的上司,而且他身形也有點像。
但是按道理說,惠惠的上司已經離開臨海市了。
“我沒事。”錢威遠搖了搖頭,語氣故作沙啞地說道,“我就是路過,看到這三條狗都養得挺好的,就進來看看。”
錢威遠伸出手就去觸碰這兩條狗。
“先生,這三條狗認生。”林珊珊開口勸阻道。
但是錢威遠的手已經摸在了圣伯納和阿拉斯加的狗頭。
兩條狗看起來非常溫順,低下了腦袋。
林珊珊感到意外。
這兩條狗竟然沒有兇他。
“喵嗚?”
三花貓也是抬起了頭。
她感覺那兩條傻狗被這個男人摸了之后,好像眼神呆滯了不少,就像是被下了什么命令似的。
錢威遠再看向和自己斷掉聯系的邊牧,發現它的前臂包扎了繃帶,那個位置埋的是自己的血肉,作為用來控制狗的媒介。
“醫生,這只狗怎么受傷了?”錢威遠問道。
林珊珊搖了搖頭,心中也有點自責沒有照顧好它:“昨天她把自己咬傷了。”
“這樣啊。”
錢威遠不知道這只邊牧發生了什么。
但也無所謂了,等自己得到了林珊珊之后,就把這條邊牧宰了,自己的狗,不能存在任何不確定因素。
一分鐘之后,男人收回了手,站起了身:“小姐,我能向你要一個東西嗎?”
“什么東西?”林珊珊警惕道。
“我想要小姐你.”
說著,錢威遠打開了一個籠子。
“汪嗚!”
也就在這瞬間,圣伯納沖出了籠子,撲向了林珊珊。
林珊珊嚇了一跳,連忙拿起了旁邊的拖把。
“汪嗚!汪嗚!”
圣伯納將林珊珊撲倒,不停地想要往林珊珊的脖子上咬去。
林珊珊用拖把卡著圣伯納的嘴巴,使勁地硬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