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漫看了沖田次男這個警視廳總監一眼:“事情結束了,你們可以接手了。”
“.”
沖天次男緊緊地握著拳頭。
那一種被輕視的感覺讓沖田次男很是不悅。
“陳小姐,我覺得,您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沖田次男對著陳雪漫說道。
“如果我不想給呢?”
陳雪漫冷冷地看著他。
沖田次男:“.”
就當二人對峙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戴著白手套的女司機將車門打開,然后打開了黑傘。
一個身穿和服的少女走下了車,漫步走了過去。
一個剛剛調任到東京警視廳的年輕警員發現了少女,不由愣住了神。
這位少女身著緋紅唐草紋綴金襕振袖和服,宛若平安時代屏風繪中走出的輝夜姬。
絲綢面料流淌著春日霞光般的柔澤,衣襟處三重襦袢的雪色漸變如同富士山頂消融的雪水,順著鎖骨蜿蜒至被朱紅腰締收束的纖腰。
垂落的錦緞流蘇與后腰的丸絎帶形成黃金分割,既恪守十二單衣的古典規制,又凸顯出少女特有的腰臀曲線。
這位年輕警員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少女。
她的面容似浮世繪師用夜光貝粉暈染而成,眉如遠山黛,以螺子黛勾勒出微揚的弧度,恰似嵐山竹梢被晨風拂過的軌跡。
唇色是搗碎百遍的茜草汁點染,在唇珠處凝結成半透明的珊瑚凍,與耳垂搖曳的赤玉墜相映生輝。
隨著少女的一步步走近,這個年輕警員反應了過來,想要走上前,讓少女不要接近,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危險了。
要知道就在不久前,這一個地方可是死了40多個人,甚至有可能黑山會的那一個會長,已經死在里面了。
但是就當這個年輕警員剛剛往前走一步,就被一個老警員拉住了:
“不用多管閑事,你自己看那傘上面的圖案是什么。”
年輕警員抬起頭。
這才發現在傘的上面的族徽。
族徽采用銀線勾勒的藤蔓盤繞成圓形,藤枝間點綴五瓣紫藤花,中央以金線繪出展翅的仙鶴,鶴首昂揚望向新月圖案。
“這是.”年輕的警員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他既然能夠被調任到東京警視廳,就說明他有著一定的眼界,至少知道一些規矩。
這一個家徽,在網絡上也非常的有名。
“難不成她……”年輕的警員已經是隱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沒錯,她就是北條家的大小姐,那位北條家家主唯一的孫女——北條紗奈。”
老警員說道,然后將他往后拉了一步。
“北條家的那位老家主,最疼愛的就是她了,畢竟就只有這么一個孫女,北條家的那一個少爺,怎么都生不出第二個孩子。
未來她就是北條家的繼承人,或者是找一個有才華的年輕人入贅,跟她結婚。
但不管如何,她都將是未來北條家真正的掌舵者。”
其他的警視廳的警員也是陸續發現了這位北條家的大小姐。
隨著北條紗奈一步步往前走,其他人都是下意識后退。
盡管她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少女而已,可是在所有人的眼中,她的一舉一動都透露出無比的尊貴。
在她的視線中,哪怕是倒映著其他人的身影,但都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她筆直的往著前方走去。
她所走到的地方,自動讓出了一條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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