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個山洞中,夜禍在不停地咳嗽。
在夜禍的旁邊,躺著共計四個男人
和四個女人的尸體。
這幾個男女都是來登山的年輕人,最后被夜禍迷惑到這個地方,然后被夜禍作為消耗品,吸取了他們的全部血氣。
“呼”
夜禍深深吐出一口氣之后,不遠處那個神龕的泥塑雕像,也是恢復了不少的裂痕。
但是距離完全恢復,看起來還差一些。
夜禍將懷中的一個女子往旁邊一丟,盤坐在地上繼續打坐。
不過沒一會兒,夜禍睜開了眼睛,一個男人從洞口走了進來。
“嘖嘖嘖看你這個地方,這些人都腐爛的不成模樣了,你也不覺得惡心,也不打掃一下。”
相印隆走上前,隨腳將一個男人的腦袋踢開,在他的眼睛里面滿是嫌棄。
“什么事情?”夜禍看向了對方。
雖然說這一個男人上輩子和自己是同僚,但是自己卻跟他一點都不對付,要不是為了復活王上,自己都想要把他的腦袋給捏爆了。
而且這一個家伙對王上絕對不是足夠的忠心!
自己甚至懷疑在上輩子的時候,這個家伙還出賣了不少妖族的事情,自己當時的死甚至可能都跟他有關。
相印隆翹著二郎腿:“還能是什么事情?關于天照境,找到了。”
相印隆的聲音剛剛落地,夜禍猛地站起身,呼吸急促道:“在哪里?!”
相印隆打了一個哈欠,好像在他的心里面一點都不著急:“在壽比山,不過已經是被人捷足先登了,你也知道,并不只是有我們重生而已。
就比如說那個陳雪漫,她也重生了。
他們重生之后就開始布局,自然而然肯定是會想著阻止王上的復活。
所以北條家一直在找天照境,這背后就是受到陳雪漫她的指點。
根據我的的探子,他們在壽比山似乎有了不少的進展。
你是知道的,陳雪漫對于陣法的理解并不低,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最多明天中午,很有可能她就會把天照鏡給找到。”
“那你現在還坐得住?”夜禍氣憤地看著相印隆。
“呵呵。”
相印隆笑了笑。
“我說你啊,你這種脾氣確實是需要改一改,是你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現在的這一副模樣,難道不是陳雪漫給你打出來的嗎?
急?急有什么用?
越是著急,就越是會出岔子。
而我不像你,我已經是準備好了。
哦對了,順便告訴你一下,根據我的線人不久前透露給我的消息。
北條家的那個大小姐啊,今天晚上去機場接了一個人。”
“她去接誰跟我有什么關系?”夜禍不關心北條家的那個大小姐去機場接了誰。
他只關心天照鏡,現在究竟怎么樣了?
這可是關乎到王上的復活。
“她去接的那個人,還真的跟你有關系,那一個人的名字叫做江漓。”相印隆緩緩說出了這個名字。
而就當相印隆說出這么一個名字的時候,在夜禍的周身,直接暴散出一股強烈而又非常不祥的靈力。
在相印隆的身邊,那一些腐爛的尸體全部都化為了血水,露出了森森白骨,骨頭再逐漸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