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賭具,比如骰子、牌九這些,抓到了就是流放黑龍江,給披甲人為奴。
開辦賭場就更嚴重了,不論滿漢,一律絞刑處決。
哪怕什么都不干,只是當賭徒玩兩把,那也不行。抓到了就是革職罷官,永不敘用。
聶宇還稍微放寬松了一下,允許就都能夠睜只眼閉只眼。
但可惜,
不光不領情,還把賭場搞成了半公開,還企圖送銀子賄賂腐蝕漢軍的官員。
還真讓他們腐蝕了好幾個人,好在最后送銀子送到了李琛,才終于把馬腳給露了出來。
也怪這些賭場的孬貨,以為前面幾個都收銀子了,新來的知府應該也會收銀子。
可沒想到,人家李琛是荊州李家,雖然不是嫡房,但有的銀子也不是這賭場老板能想象的。李琛看不上賭場的那點銀子,他更想干出政績,好在漢軍里平步青云,一展胸中治國抱負。
這不,政績送上門了。
……
大將軍府。
“大將軍,這是這幾月共查封下來的賭場和妓院記錄。”李琛將自己上任后的工作報告呈遞上去。
聶宇簡單翻開幾頁,就不想看了,不是觸目驚心,而是已經看的快麻木。
逼良為娼,放高利貸,買賣人口,斗毆傷人……無惡不作。
聶宇放下報告:“該怎么判就怎么判吧!但要記住,把判罰的結果,與百姓公之于眾,讓百姓都知道,這些人犯了什么樣的罪過。”
李琛拱手:“臣明白。”
聶宇看向旁邊的陸軍司執掌王若愚,問道:“水師練的怎么樣了”
水師當然說的就是洞庭湖的水匪了,這些水匪幫著策應拿下常德府后,理所當然被編入了漢軍水師。
這也是當初的承諾,分田肯定要分田,但這些人已經做慣了水匪,再讓他們去當民,怕是會很難適應。
索性就全部改編補充進新軍水師,正好漢軍這邊也缺水師,這些水匪習慣了船上生活,讓他們做水師,也正合適,能夠內部消化這些不穩定因素。
至于會不會不受控制水師又不止這些水匪,水匪只有一部分,同樣也有新招募的良家子,跟著他們一同操練。
王若愚說道:“幸有大將軍提供的操練書冊,水師目前已經進入到了戰備操練,預計還要幾個月時間,方能成軍上船,且新兵操練時,有接近五分之一,都有暈厥嘔吐。目前正嘗試讓他們克服,若實在克服不了,也只能裁撤。”
聶宇點頭:“水師雖然是新軍,人數也不多,甚至當前也很難用的上,但這些可都是我漢軍未來的海師種子。務必要多上點心思,這不只是水師,還關乎了我中華未來百年的國運,不可怠慢馬虎。”
見大將軍說的如此嚴重,王若愚連忙拱手稱是。
正說著,忽然有官員急匆匆進來匯報。
“大將軍,火器坊工匠來報,新型煉鋼爐和您之前說的那什么‘爭氣雞’,已經做出來了。”
“當真立刻帶我去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