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間,徐云帆已經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照例拎著這口擂鼓甕金錘演練數遍赤練披風錘后,徐云帆終于回過神來。
他眉頭微蹙,這門赤練披風錘,確實是和打鐵極為契合。
赤練赤練,莫不是錘子都掄紅的說法?
……
……
“亂講!”
呂鐵匠鋪子,呂鐵匠呂一聽到徐云帆的詢問頓時間吹胡子瞪眼。
“當是氣血如蛟龍,自身若烘爐,若你……”
呂一有些感慨道:“赤練披風錘和銅身功是互為統合的功夫,而神兵嶺中,有一口神兵重錘是與赤練披風錘為契合,不過需要修行更進一步的武學方能有所掌握。”
徐云帆好奇道:“那件神兵叫什么名字?”
“赤練千鈞錘。”
呂一露出一絲緬懷之色,旋即微微搖頭:“可惜,已經遺失了。”
徐云帆啞然,得,白好奇了。
他看了眼鋪子內的幾座火爐,正有幾名出師的鐵匠哼哧哼哧敲著刀兵。
這近半個月以來,徐云帆經常拜訪呂一,請其到長風酒肆喝酒,自然是熟絡了起來。
他好奇道:“呂老,我看您這些日子,打了不少兵器,誰家訂單這么多?”
呂一隨口道:“城外的吳家堡,說是用來當做訓練用,我管他呢,給錢就行。”
呂一看了眼站著沒走的徐云帆,靠在躺椅上,懶洋洋道:“說罷,到底什么事兒?”
徐云帆訝異,贊嘆道:“呂老神機妙算,小子我是自嘆不如,要不我們去酒肆邊喝邊聊,聽說酒肆最近有又啟封幾壇醉枝酒,嘗嘗去?”
呂一一聽,喉結聳動了一下,用抹布抹了抹手間的黑油。
“走走走。”
到了長風酒肆,二樓雅間,一桌子菜肴擺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已是月上天中。
呂一那酒糟鼻頓時冒了出來。
“老了,老了,想當年似這醉枝酒,我喝上一壇子都面不改色,如今卻差了個意思。”
他滿意地打了個酒嗝。
“說罷,什么事兒?”
徐云帆問道:“呂老,這整個青州,哪家練骨功夫最長?”
呂一斜著眼睛,這時他已經醉眼迷離,口風漸松,說話隨意了很多。
“怎么,赤練披風錘還不夠?”
徐云帆笑道:“赤練銅身披風錘,練的是皮,我自然是需要筋骨二練的武學傍身。”
呂一聞言,微微頷首,他自然明白徐云帆已經練皮大成,自然得考慮筋骨二練。
“若你在神兵嶺的話,披風錘還有更深入的進階武學,能以練皮大成磨練筋骨,不過在青州……”
呂鐵匠的指節叩擊著黃楊木桌,窗外月光照進酒盞里,月光被震成細碎銀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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