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克嚼巴嚼巴,一股腦咽了:“或許是因為長久辛勞的身體負荷和惡劣的環境因素疊加,然后在同一時間爆發了,很多地方的工人都臥病不起,導致工廠停止運轉。”
“完全可以想象,這對大國公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馮繡虎托著下巴:“全國各地同時爆發?會不會太巧了。”
然后他又甩了甩頭:“但這跟我要查的事沒關系,科納特陳有動作嗎?”
“咳咳。”
邁克清了清嗓子:“也不算全無關系。”
“咳,科納特陳指使毛大力的扳手幫進行勢力擴張,這件事進行得非常順利。”
“咳,之所以這么順利,正是得益于工廠的內部壓力,對工廠不滿的工人非常多,扳手幫一擴張,這些工人果斷就加入了進去。”
馮繡虎若有所思地點頭:“工人希望借助扳手幫的力量來反向對工廠施壓……這也算是一種走投無路之下的辦法。”
“扳手幫壯大了實力,而科納特陳收獲了一個更強大的唱詩班……就這?”
“咳咳。”邁克豎起一根手指,“不,科納特陳的收獲是最大的。”
“他掌握了工人的話語權,雖然不是全部,但已經足夠多了。”
馮繡虎眼睛一亮:“你嗓子不舒服?”
邁克撓了撓脖子:“魚刺卡住了。”
馮繡虎不在意——反正卡住的又不是他。
他摩挲著胡茬說道:“科納特陳這樣做太明顯了,他真不怕大國公找他麻煩?”
邁克不停轉著脖子:“你太小瞧他了,科納特陳早給自己找好了正當理由。”
“戰爭結束,他要替教會把港口區搶下來——所以身為唱詩班的扳手幫進行擴張,是必須要做,同時也非常合理的事情。”
……
與此同時。
夜幕降臨,靈堂里的氣氛很沉悶。
麻子三兄弟和苗根生等鸮人都在,他們不知道順子今天為什么選擇服軟,所以心里難免有怨氣。
但順子沒有解釋,就這樣在靈堂一直坐到了晚上。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他起身說道:“我先回房了。”
沒人回應。
順子自顧自去了后院,見身后無人跟著,便從角落翻墻出去。
繞開守在宅門外的扳手幫幫眾,順子直奔港口區。
一路盡量避開行人,不多時,順子就來到了鎮水司營區外。
他從懷里掏出馮繡虎留給他的憑證,說明來意后,守衛領著他去見了洪勝火。
還是那間辦公室。
洪勝火反手關上門,問道:“誰讓你來的?”
順子將通行證掏出來——這張通行證正是之前洪勝火給馮繡虎的那張。
順子說道:“我家大哥向我說過你們的事,他這人講情義,我也不差——所以大哥沒辦完的事,今后我來替你辦。”
洪勝火凝視他良久:“我找你大哥,是因為看中他這個人——但不代表隨便來個誰都能搭上我的線。”
順子卻開口道:“我哥查到線索了,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他抬眼看向洪勝火:“所以你到底要不要?”
洪勝火不禁笑了:“看來你和你哥一樣有本事。”
ps:狗熊藏在樹洞里不肯出來,就先給它屁股上來一刀,你瞧它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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