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婢女添了酒,只聽大國公說道:“至于這第三杯,應該是感謝二位為帆城除此大害,還帆城一片青天。”
馮繡虎和洪勝火對視一眼,把這杯酒也干了。
至此,酒過三巡。
大國公招呼著他們夾菜。
氣氛漸漸融洽。
大國公給洪勝火搭來話茬:“我聽說這次案子里,鎮水司也遇到了不少難處。”
洪勝火放下筷子回話:“讓大國公費心了,鎮水司的職責就是解決難處。”
大國公爽朗笑道:“不必見外,我與大總統情同手足,鎮水司替大總統辦事,也就是我的事,下次如果再遇到難處,只管來找我知會一聲。”
馮繡虎翻了個白眼。
這話翻譯過來的意思是——這次就算了,但下次鎮水司再想調查國公府的事,得提前給我通氣。
洪勝火拱手奉承:“不敢辜負大國公美意,這次來得匆忙,沒帶什么好東西,只有一份薄禮送上。”
他從隨身的提包里拿出一本書籍,雙手遞過。
馮繡虎瞥去一眼,看清了。
是裁縫鋪的賬本。
洪勝火笑道:“東西雖然不值錢,但勝在是孤本。”
大國公表示很滿意,笑道:“這么珍貴的東西,拿來收藏太可惜了,還是燒了吧。”
他舉起賬本,一名親衛走過來拿走了。
洪勝火提杯贊道:“還是大國公懂收藏。”
大國公拿起杯子跟他輕輕碰了一下:“提督也是個妙人。”
這杯一碰,在鎮水司這邊,案子就跟國公府沒關系了。
轉過頭來,大國公又看向馮繡虎。
之所以把馮繡虎放到最后,是因為從某方面來說,馮繡虎比鎮水司更難搞定——因為他是苦主。
還是個會發瘋的苦主。
馮繡虎已經有點按捺不住興奮:“快,該我了該我了。”
“咳。”
大國公輕咳一聲,端起杯子:“不管怎么說,馮神甫這一遭確實不容易……”
馮繡虎搖頭打斷:“不,你不知道我有多不容易。”
大國公一愣。
馮繡虎指向國公夫人:“只有她知道。”
大國公和國公夫人不禁對視一眼。
國公夫人反應過來,端起杯子笑道:“言之有理,我確實該敬馮神甫一杯。”
馮繡虎喝了,敲敲桌子:“倒酒。”
顧芝儷走過來,默默替他將酒杯添滿。
正要回去國公夫人身后時,馮繡虎卻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
顧芝儷臉色微變。
馮繡虎一使力,將她拽到大腿上坐著。
捏了捏顧芝儷的腰間軟肉,馮繡虎問大國公:“不介意我發酒瘋吧?”
大國公一言不發,國公夫人臉色鐵青。
顧芝儷咬著唇,死死盯著馮繡虎。
馮繡虎又在她臀瓣上用力抓了一把,笑瞇瞇道:“再看,就摳了你眼珠子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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