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
敲響房門,門內傳來瓦德拉喬的聲音:“進來吧。”
來的路上馮繡虎已經在心里計算好了——他最多只能接受吐出去一半。
只聽瓦德拉喬第一句問道:“今天怎么沒去上職?”
馮繡虎脫口而出:“我沒搶!我只是帶回家收藏!”
瓦德拉喬:“?”
馮繡虎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上什么職?我又不是主教。”
瓦德拉喬笑著點他:“原來你也會心虛。”
馮繡虎面不改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呵呵。”瓦德拉喬搖了搖頭,“算了吧,我不是來找你算賬的,今天叫你來,是有另一件事。”
馮繡虎這下放心了,咧嘴笑道:“還得是咱老師大氣,什么事你只管吩咐。”
“一件適合你去辦的事。”
瓦德拉喬取出一張疊好的信箋,推到馮繡虎面前。
馮繡虎打開來看,發現是一份名單,上面還有好些眼熟的名字。
比如沈彥之、王景明、鄭慕文、秦修遠等——全是官員。
瓦德拉喬說道:“這些官員的立場無非只有三種,要么支持大國公,要么支持大總統,要么就是自詡清高的中立態度。在政治上有個人傾向,在他們看來這是很正常的事,可一旦讓他們把這種傾向和宗教綁定,他們就畏之如蛇蝎。”
“可我已經不想再等他們壯膽了,所以必須采取一些激進手段。”
他看向馮繡虎,指尖在信箋上輕敲兩下:“這周五的下午,我希望看到他們齊聚大座堂,和我一起做禱告。”
馮繡虎懂他意思,歪頭想了想:“被擔架抬來的行不行?”
瓦德拉喬微微一笑:“也行,能抬來一次就能抬來第二次,說不定第三次就愿意自己走著來了。”
有他這句話,馮繡虎心里就有底了。
但他還有件事不明白。
“就算把他們逼著來了,可這有什么意義呢?他們依然不是真心實意信奉迷霧之神,只是迫于教會的壓力,來做做樣子。”
瓦德拉喬搖了搖頭:“萬事開頭難,難就難在怎么把頭開起來,只要邁出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就會水到渠成。”
馮繡虎沒聽明白,瓦德拉喬換了個更淺顯的說法:“教會不需要他們的虔誠,只需要他們的態度,有了第一批官員的態度,就會有更多人效仿,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效仿,虔誠者還會少嗎?”
馮繡虎問:“可是神廟不會坐視不管。”
瓦德拉喬點頭:“那就是我該解決的問題了。”
馮繡虎明白了,他要做的只是使用他最擅長的手段,把官員趕到座堂去。
“那我有什么好處?”
馮繡虎從不吃虧。
瓦德拉喬笑道:“就當做是你的入職考核吧——搜刮了一整座圣堂難道還不夠滿足你的胃口嗎?”
他拿這事點馮繡虎,馮繡虎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于是他摸了摸鼻子說道:“行吧。”
不是馮繡虎變得好說話了,而是因為錢還得自己掙。
ps:收供奉銀的最好時機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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