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躺椅上躺下,閉目養神:“拿遠些扔了,莫留在院子里污了我的眼,送客。”
“是。”
萬籟丘磕頭應聲。
他沖馮繡虎擺手拂袖,一股強風撲面,推著馮繡虎接連往后退去。
院門隨之敞開,待馮繡虎退至門檻外,又嘭一聲合攏。
看來今天來得不是時候。
又或許不是時候不對,是人不對。
馮繡虎隨手扔了花,毫不留戀,轉身就走。
……
回到家,馮繡虎又去敲了敲顧芝儷的門。
顧芝儷還在氣頭,依然沒開門。
馮繡虎今天在女人身上吃到的癟已經夠多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不管了。
他轉身回了臥室,將門反鎖后,躺在床上將意識沉入靈界。
一睜眼就看見常威在打來福。
揉揉眼睛看清了,原來是蝕和陰鸮在互毆。
蝕的臉上被抓出道道血印,身上的衣服掛著稀碎的布條;陰鸮也好不到哪去,屁股都快被蝕給薅禿了,翅膀撲騰間羽毛亂飛。
馮繡虎走過去勸架,他從襯衣口袋里掏出一張罰單貼在蝕的臉上:“現在以虐待國家保護動物的罪名對你實施逮捕,你有權保持沉默。”
然后又用一個籠子把陰鸮罩住:“等做完體檢就送你去動物園,你沒有禽流感吧?”
陰鸮伸出翅膀扇了馮繡虎一耳光:“雖然不知道禽流感是什么,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蝕扯下罰單粘在陰鸮的腦門上,對馮繡虎問:“我憑什么不是保護動物?”
陰鸮立刻咋呼起來:“你瞅瞅自己哪里像動物了?有手有腳的,分明是個人樣!”
蝕不干了:“那是因為這里是夢林!他覺得我什么樣我就是什么樣——”
眼看又要吵起來,馮繡虎抬手制止:“讓我來評評理,到底怎么個事?”
陰鸮搶先說道:“他先動的手!”
蝕就慢了這一秒,心態頓時崩了,他撲上去要跟陰鸮撕扯:“我跟你拼了!”
馮繡虎趕緊攔住:“這位被告請發言。”
蝕咬牙切齒睚眥欲裂,他實在是怒不可遏:“她——她明明說要讓你做噩夢——結果讓我連做了三天噩夢!”
馮繡虎看向陰鸮。
陰鸮有些底氣不足,腦袋轉了九十度看向一旁:“那不是他說他不怕么……”
馮繡虎恍然大悟——難怪這幾晚他睡得挺好的。
蝕氣得跳腳:“他不怕是他的事!你嚇唬我做什么?”
馮繡虎再次恍然大悟:“合著你怕啊?你做什么夢了,來給我講講。”
蝕又不吭聲了。
陰鸮譏笑道:“他夢見自己被羲君吊在火上烤……”
“吼——!”
蝕爆發出一聲虎嘯,朝陰鸮撲了上來。
陰鸮見勢不對,嘭一聲炸成羽毛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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