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繡虎指著尼歐徐,痛心疾首道:“好呀,你們生命教會就是這樣招待我們迷霧教會的貴客的?尼歐神甫在你們的地盤受了這么大委屈,你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賠錢!”
咣噹!
辛尼亞蘇把鐵盤往桌上一摔,冷笑道:“要不你問問他自己?”
尼歐徐拉住馮繡虎,賠笑打著圓場:“沒有的事,這是我自己搞的,跟辛尼亞神甫無關。”
馮繡虎甩開他:“你不用給他們說好話,冤有頭債有主,今天這口氣我必須替你出了。”
“閃開。”
辛尼亞蘇一屁股擠開馮繡虎,狠狠白了他一眼:“治療室內禁止喧嘩,要鬧上別處鬧去。”
她走過來替尼歐徐上藥,同時戒指流轉起圣潔的光芒,尼歐徐臉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好轉。
尼歐徐趁機解釋道:“確實不關生命教會的事,我這幾天總是受傷,所以索性就在生命禱堂住下了。”
馮繡虎沉下臉:“那到底是誰干的?”
不等尼歐徐開口,辛尼亞蘇沒好氣道:“他自己作的。”
“這些日子他每天都在上城區的街上閑逛,看到喜歡的姑娘就上去調戲,平均每天要挨三頓揍——要不是看他是外邦人,早被扭送到巡捕司了。”
“誰敢揍神甫……”
馮繡虎下意識開口,還沒說完就發現了——尼歐徐身上穿的是普通洋裝,并非神官制服。
尼歐徐認真糾正辛尼亞蘇的說法:“那不是調戲,是正式且神圣的求愛。”
馮繡虎肅然起敬,點頭道:“學到了,下次我也這樣說。”
尼歐徐不禁皺眉:“你們對我有很深的誤會。”
辛尼亞蘇嗤笑一聲,她模仿尼歐徐,用夸張的語氣說道:“噢!美麗的女士,你愿意成為我精神上的伴侶么?讓我們水乳交融,共赴心靈的樂土!什么,你有丈夫了?沒關系,那不是阻礙,作為你最親密的知己,我愿意接受他作為旁觀者,親眼目睹這場神圣的修行。”
辛尼亞蘇看向馮繡虎:“看明白了嗎?”
“看明白了。”
馮繡虎點頭:“我這就叫巡捕司來,讓他們把這個變態帶走。”
“誤會!”
尼歐徐趕緊抓住馮繡虎:“我說得難道還不夠明白嗎?這是一場修行!”
馮繡虎坐下來:“帆城不是法外之地,在我改變主意之前,你最好抓住最后的機會解釋清楚,你所謂的修行到底是什么?”
尼歐徐松了口氣,但表情馬上又嚴肅起來:“我在尋求一段最純粹的愛情,以此來證明自己信仰的堅定。”
馮繡虎抓了抓后腦勺:“這玩意兒可不好找……而且它跟你的信仰有什么關系?”
尼歐徐微微一笑,顯然對此已經有過非常深入的思考:“真正純粹的愛情,它無關欲望,無關身份,它只來自于靈魂深處的悸動和精神上的完美契合,對雙方而言,它是絕對公正的,絕對平等的,所以唯有精神層面的超脫才能實現。”
馮繡虎的眼神都變得清澈了,他指著尼歐徐,對辛尼亞蘇發問:“你給他檢查腦子了嗎?”
辛尼亞蘇眼皮都沒抬一下,一邊收拾工具一邊說道:“如果真有這個項目,你會是我的第一個病人。”
丟下這句,她端著鐵盤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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