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冷飛白意外的是,這壯漢口中發出的聲音竟然和范閑一模一樣。
“你誰啊!”
郭保坤忍著痛說道,“我是宮中編撰,朝廷命官,你敢打我,這是要判流放的!”
“我打你又怎么樣,我打你又如何!”
壯漢繼續模仿著范閑的聲音,一邊打一邊罵,“我讓你給我沒事找事,我讓你毀我的紅樓,看我不打死你!”
一聽到紅樓兩個字,麻袋里的郭保坤頓時反應了過來,“你是范閑,你這小畜生竟然干打我,我要告御狀,告的你范府被抄家……”
看著腦中的畫面,冷飛白只感覺滿頭黑線,這個郭保坤的智商是不是只有六歲。
毆打時間足足持續了五分鐘左右,壯漢這才運起輕功揚長而去,視頻戛然而止。
“夠狠的!”
冷飛白咬了咬牙,退出了內景中,給外面的符箓分身下了新的命令。
做完了這一切,冷飛白返回到了房間內,揮毫潑墨了起來。
與此同時,范府之內,當家的柳如玉聽著外面的話,不由得納悶。
昨晚范閑戌時三刻回府,跟自己撞見時還特意給自己請了個安。
自己亥時三刻的時候聽說范閑還沒睡,還特意從廚房拿了兩盤點心給他送去。
在范閑院子周圍值夜的護衛也都說過,范閑少爺熬了一晚上研究藥材,給郡主配藥,這才剛睡下不到半個時辰。
柳如玉聽后頓時火了,要是之前,范閑真犯事了她也懶得管。
但從前幾天,范思轍被范建責罵時范閑挺身而出,給范思轍解圍后。
柳如玉也接納了范閑,再加上彼此熟悉了之后,柳如玉還真有點喜歡這個從澹州來的毛孩子了。
想到這里,柳如玉挺身而出,讓人去通知范閑,并和那幾個差役爭辯了起來。
范閑很快便被仆役叫醒,聽著仆役的話,范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自己昨晚明明在家里待了一宿,怎么可能出去打人。
想到這里,范閑很快就意識到,這是有人想污蔑自己的名聲,來毀掉自己和林婉兒的婚事。
范閑連忙掬起一捧水澆在了自己的臉上,給自己提了提神后,來到了前院。
此時柳如玉已經將差役打發了出去,見到范閑過來,連忙上前關系道,“閑兒,你還是先回去再睡一會吧。差役我已經打發走了,更何況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家。怎么可能是你行兇啊!”
“不管怎么樣,我都得去看看!”
范閑咬牙說道,“這是他們想要毀掉我和婉兒婚約的計劃,我要是躲著不露面,就麻煩了。姨娘放心,我既然一直在家里呆著,他們除非是屈打成招,否則不可能證明我是兇手!”
柳如玉見此也不再勸了,連忙說道,“好,必要的時候,我過去給你當人證。”
范閑聽后不由得眉頭一挑,“姨娘為何要幫我?”
柳如玉拍了拍范閑的手道,“我雖然姓柳,但終究還是范家的人!”
這句話一出來,范閑笑道,“我現在相信,澹州刺殺不是姨娘所謂了。”
“別說多余的話了!”
柳如玉連忙問道,“還有昨晚戌時二刻前,有人跟你在一起嗎?”
“有!”
范閑連忙安慰道,“昨晚酉時一刻到三刻,我和李宏成在一起喝酒。戌時二刻回府前,則是和鑒查院一處文書王啟年,在城外閑逛。足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聽著范閑的話,柳如玉徹底放松了,點了點頭后,轉身去準備打點的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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