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
冷飛白看著范閑的樣子,無奈的說道,“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有嫌疑的應該不止一個參將!”
范閑捂著頭說道,“但我現在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牽扯其中!”
冷飛白看著范閑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今天你為什么要路過牛欄街!”
范閑聽后不由得一愣,下意識回答道,“因為我要去二皇子和李宏成邀請我去醉仙居!”
醉仙居三個字一落下,范閑的臉色一變,頓時想到了什么。
“哥,你懷疑司理理跟刺殺的事情有關?可是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冷飛白見此,又扔了一個提示道,“別忘了,那兩個東夷城女子說的話!”
范閑聽罷,立刻凝神閉目回憶了起來。
沒多久,范閑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差遣程巨樹的令牌,哥,你是說東夷城那兩個女子,是從司理理那里奪走的差遣令牌。”
“什么令牌!”
突然響起的聲音引起了冷飛白兩人的注意,就見王啟年從院子的墻上翻墻落下。
“他怎么來了!”冷飛白指著王啟年說道,“你叫來的?”
“嗯!”
范閑點了點頭道,“哥,剩下的就看我的了。你待在家里,不用出來幫我!”
就見閑跑到了王啟年的身旁道,“老王,跟我去醉仙居走一趟。”
說完,范閑拉著王啟年翻墻跑了出去。
兩人剛離開不久,范建再度出現在了院子里面。
“這件事真的跟司理理有關!”
范建看著冷飛白一臉平靜的樣子道,“牛欄街刺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冷飛白點了點頭道,“知道的沒有太久,但確實提前知道了。不過就算是司理理,在牛欄街刺殺上,也只是提供了一塊令牌。真正的元兇,義父你應該也猜到了吧!”
“哼!”
范建冷哼了一聲,轉身看向了皇宮的方向,“牛欄街刺殺,雖然只是刺殺范閑一個私生子,但這件事同時涉及了我慶國軍方、北齊還有東夷城。這種事根本就不是太子和二皇子能夠做到的,慶國上下有這種實力的也就陛下和長公主!”
“但如果是陛下要殺范閑,只要一道圣旨就可以!”
冷飛白替范閑說出了接下來的話,“所以能搞出這種事的,就只能是李云睿。義父,李云睿應該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內庫財權吧!”
范建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哼!”
冷飛白低聲說道,“吃著葉輕眉的絕戶,還想殺她兒子,他們姓李的,都這么不要臉嗎?”
“慎言!”
范建走到了冷飛白的身旁,低聲說道,“千萬不要把范閑生母是葉輕眉的事說出來,不然的話,后患無窮。”
冷飛白見此起身說道,“飛白明白,不過義父,就算是幕后元兇是李云睿。中間也有別人,畢竟李云睿是女人,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出入醉仙樓這種風月之地,所以李云睿和司理理中間,肯定還有一個中間人在牽線搭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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